「乖啊,不哭,没事了,我们都得救了,刚才你好勇敢,谢谢你啊,好孩子,乖乖的……」
癸虚留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左眼方才针扎一样的疼痛慢慢缓解成了钝痛。她吸溜了一下鼻子,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对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肯定是十分不屑的,但另一方面她又选择性地忽略了明明被哄得很受用连哭都顾不上的事实。
房间里打得昏天黑地,不过大多都是乌合之众在对掐,两边各有的少数精锐部属都在,看起来奴良组这边没吃什么亏甚至还占了点优势的样子。癸虚留扫了一圈战况,感受体力比起之前有所恢复,便努力地站了起来,其颤颤巍巍之状宛如一名缠了五十年裹脚布的老年妇女。
「你怎么了?」
樱姬察觉到她的动静,连忙伸手扶住她,自己也站了起来生怕癸虚留摔倒。
「不放心,想上去看看。」
癸虚留龇牙咧嘴地迈步,不顾形象地用衣服袖子抹了把脸,任由血水和眼泪把昂贵的衣料糊得一塌糊涂也不在意,「滑瓢追着那只狐狸到房顶上去了,对方快狗急跳墙了,怕是不好对付。」
樱姬愣了愣,没有对一个七岁小女孩说的话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