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原看了我一眼:“那你还假惺惺征求我意见干嘛?你直接行使下告知义务不就完了?”
我眯着眼睛笑了笑:“那我不是走个形式,履行下民主程序嘛,给你权利表达你的意见,免得憋着难受,但我不会听取就是了。”
江一原拿起纸巾姿态优雅地擦了擦嘴,淡淡地瞟了我一眼,蹦了两个字出来。
“虚伪。”
然而他的语气听上去心情还不赖,说完话,他就丢下纸巾,冷艳高贵的和个天山雪莲花一样的朝着酒店外走去。
十分钟后,我们站在了芭东海滩。
我兴奋地看着天上飞的拖曳伞、海里驰骋的摩托艇,满心是跃跃欲试,而江一原则低头望着他穿着人字拖的白皙的脚背,非常兴趣缺缺。
“你要玩什么吗?”
“我?”他有些惊讶地指了指自己,“这些我都玩过很多遍了,你去玩吧,我在沙滩上坐着就好。”
我也懒得再召唤他,丢下相机和包:“那你给我看着啊!”便一路跑向了在海滩上拉客玩水上项目的泰国人。
一来二去地砍价,再五分钟后,我便随着拖曳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