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外全是田野和高山。
列车和铁轨如胶似漆的摩擦在一起,哐嘁哐嘁的往前行驶着。有时到了下一站火车会减速便能听见轰隆隆和鸣笛,那声音辽阔悠远听着便能让人心安。
回北京后余声就开始忙毕业答辩了。
这两个月就像一场短暂的梦境醒来后一切未曾改变,梁叙还回了修车铺子上班,闲暇时他们一行人找个车水马龙的街道便开始玩起吉他。
有一天陈皮问他:“接下来什么打算?”
说起来虽然生活照旧但仍是发生了变化,很多公司找上门来要给他们做包装甚至提到出国深造。梁叙一般情况下什么都不多说,和第一次一样婉拒然后送那些人客气走掉,陈皮周显也同样如此。
“你呢。”梁叙反问,“什么打算?”
陈皮蹭的伸出右手耍酷似的将额上的头发向后一捋。
“哥们立志要做栋笃笑的终身追随者。”陈皮说完一笑,“先请我爸妈吃顿豪华大餐再说,这有了钱的感觉吧——”
梁叙没等说完一根烟扔去将那嘴堵了。
北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