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低沉的调子带着伤感。
这是余声第一次如此接近音乐,她坐在沙发上听他们弹唱。那感觉和第一次看他们表演时不太一样,风格上并不拘束。几个少年就像黄土地的野草,漫不经心又渴望自由生长。
听了一会儿,余声看了眼手表。
外头估计天都黑了,正是假期路上肯定没什么人。那一片有很长一段路两边都是野地,这会儿走过去也挺渗人。余声和梁雨小声商量了下,小姑娘已经站起来说她们要回了。
“一起走吧。”梁叙从鼓前站了起来。
李谓和陈皮面面相觑,对这人走这么早很是怀疑。不过他们练了一天着实也累了,几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地下室。
月亮已经斜斜悬在东边了。
余声和梁雨走在最前面,三个男生跟在后头。陈皮撞了撞梁叙,眼神里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真是你远房亲戚?”
梁叙觑了男生一眼,抬起下巴叫了声梁雨。
“你和他们俩坐摩的回去。”他说。
梁雨回过头:“那余声姐怎么办?”
“她坐我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