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陈皮说,“那表盒都值个几千块吧。”
梁叙默不作声的吸了口气,掉头走了。
过了会儿,地下室的门被人推开。余声先探进来脑袋,他窝在沙发上抽着烟,陈皮拨着吉他的动作停了。
“刚和你在一块那男的谁啊?”陈皮八卦的问。
余声‘哦’了一下:“我爸学生。”
话音刚落梁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掐了烟拉过她出了门。余声乖乖的跟在他后头,雪又慢慢下起来,刚刚还干净的地面转眼就是一层雪。
似乎攥紧她的手,才能感觉到温度。
“我们去哪儿?”她问。
梁叙:“送你回家。”
那声音和往常一样,她失落的‘哦’了声。梁叙不是没有听出来,他还是送她回去了。镇上没什么行人,冷冷清清的样子。
梁叙送完她又回了学校。
李谓难得有时间过来,几个人去校外下馆子叫了菜和酒。那天一直喝到天黑个透,李谓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