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魏然冲了凉穿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夜景,有服务员敲门进来送他要的红酒。想来应该是生手不小心弄出了动静,待身后人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眼只觉得莫名熟悉。
门口有不大不小的低吼。
张魏然皱着眉头拉开了房门,两个女人站在走廊里。一个低着头乖乖的挨训,年龄稍长一些的大约是个主管。他一个眼神过去,训骂转为道歉后撤身就走。
“等一下。”他叫住那个低着头的,又对主管说了句,“这没你事了。”
待走廊里就剩下他们俩,张魏然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正要开口说话,隔壁房门有人出来了,许镜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弯了个腰就匆匆走远。
她慌慌乱乱的躲去了洗手间里。
这些日子以来许镜没有一刻是舒坦的,心里仿佛压着块巨石。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张惨白的脸,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发丝凌乱。
兜里手机这时候响了。
父亲的声音在这个孤独的夜里给她带来了些许安慰,许镜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许是自小没了母亲,在许镜眼里父亲就是天地。
许镜叫着‘爸’泪水直流。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