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什么呢你?”陈皮问。
梁叙收回视线,端起杯子两人碰了下。没一会儿那个老男人就走了,梁叙借口出去透风却已寻不见人。风吹过的北京街道繁华如花,梁叙在外头又抽了一根烟才进去。
午夜十一点是他演唱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t大的那次演出让他们这个乐队有了些小小的传播,再加上酒吧这个固定的地方,现在听他们唱歌的人数渐长收入也较之前多了不少。
夜晚回去租屋已是凌晨一两点。
梁叙先是简单冲了个澡再抽根烟躺床头,他把玩着手机看向外头沉沉黑夜心绪难平。过了几天他在东城找了一个修车的工作便辞了工地的活儿,白天当学徒晚上混迹酒吧深夜里再走回去已是平常之事。
幸好几个地方相距只有三四站的路途。
近来他倒是总在酒吧遇见那个‘手表’男人,好几次机缘巧合之下认识才知也是个会多种乐器的前辈,吉他指弹一流人称谭叔,行踪不定可见一斑。
日子一推一攘便这样到了十一月。
学校里的选修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