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门被推开了。
陈天阳一面伸懒腰一面踢掉高跟鞋脸都没洗就爬上床,伸手拽了拽余声的被子。大概也就是十一二点的光景,余声被这么一弄醒了。
她拉个哈欠迷迷糊糊:“你回来了。”
“这还算早呢。”陈天阳说起自己跑外校各个寝室推销化妆品一摊子烦心事儿,又拐弯抹角的问,“你今天去酒吧了吗?”
余声混混沌沌的摇了下头,睡过去前只听见耳边一声轻叹。第二天太阳还没出来她就睡不着了,一下床看见陈天阳满血复活在看剧。那时候二十集的故事看得人神清气爽,最揪心还是古装剧里顶戴花翎的四五六七品芝麻官问刀下人‘临死前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学校里也一副考试周的紧张样子。
余声在图书馆看到一本讲某位建筑家的传记,有个评论家发表了一篇其父亲的教育心经。她扫了一眼看的不耐烦,说来说去摆脱不掉的还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她索性合上书趴桌上发起了愣。
窗外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