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荇心中暗恼,面上却笑,“俱是纸上谈兵,夫子焉知,若放我于秦地,我不成事?”
剩余的几个也未提出好意见,一众兄弟因为一窝老鼠被刁难得下不了台。福太傅同郑王议事时说起这一桩,郑王先是笑,后来脸色倒也难看起来,“当真无人想到,如何做?”
福太傅捻起胡须,叹道:“除了四公子说要回去思量思量外,旁的公子都未想到好法子。不过,这等问题,于方通庶务的公子们而言,确实难了些,答不出也无妨。”
郑王冷哼一声,“微小处才见真章。”
“话说,有几只灰老鼠……”红发的四公子绘声绘色地用白话对扶苏讲着他理解的偷粮案,一旁的侍书们捏了一把汗。
“听不懂。”扶苏冷淡回答,继续低头扒饭。什么叫“秦国里面有个姓卫的人,这个人貌似惹了不少祸”?什么叫“几只胖乎乎的可恨灰老鼠偷粮吃”?什么叫“有一天晚上,阴云密布,打雷闪电,狂风暴雨,第二天,所有的粮种就不能用了”?什么叫“如果你是秦始皇,一个郡县的人都要饿死了,你会怎么办”?
从不知道大昭宗室的精英教育是这个德行,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不是始皇,是孝公。”侍书的脸红透了,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