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典恪皱了眉,他拍《金刀》和《白医》虽说做了不少准备,但毕竟不是这个行业的,很多苦处,只有医护人员自己知道。
林依然倒是看得开,说:“就是这样,现实如此。”
典恪握住林依然的手,问:“我好像一直忘了问,媳妇儿,你是怎么想着要当医生的?”
林依然抿了抿嘴,没说话。
典恪见她不想说,也就没追问。
直到两个人在车上坐好,林依然才下定决心,开口道:“我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我爸爸下班很久,都没有回来。我当时还不会做饭,肚子饿了,也担心我爸爸,就去找他。”
“找到他的时候,是在小区出来的那条小路上,四周没什么人,路灯灯泡很暗,他一动不动地倒在路上,我去扶他,才发现他浑身都是血。我到处喊人救命,过了几分钟才想起来,跑到最近的人家借电话报警。”
“送到医院的时候,我爸爸差点就已经不行了。后来查到凶手,说是办案时候漏网的团伙分子报复,几个人在下班后截住了我爸爸,在他身上捅了二十多刀,医生说送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