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声飞上长空,不知是惋惜还是快意,脚下踩得更加用力了,面目一寒:“可你却将我害得如同丧家之犬,全盘计划都被你打乱了,就算现在一刀把你剐了,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不!”闻人隽被几个狄族士兵按住肩头,跪在雪地中,拼命挣扎着,嘶声泪流:“放开他!你放开他!”
跋月寒扭过头,一边望着她,一边缓缓摩挲起自己的黑皮手套,唇边笑意愈深。
他像是寻到什么好玩的东西,脚下踩着骆秋迟的脑袋,慢慢碾压着,如同猫戏老鼠般,残忍玩弄。
“书生,我一直在想,倘若有一天俘虏了你,该如何折磨你,才能让你感受到最撕心裂肺的痛苦……”
“我原本绞尽脑汁都想不到,因为你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什么办法都难以让你屈服,但现在,我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跋月寒盯住闻人隽,笑得像条毒蛇一般:“保证让你痛不欲生,感受到世上最大的绝望。”
骆秋迟陷在雪地里,陡然明白了什么,忽然剧烈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