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寄希望于它们,再有一次,他就必定不会再原谅她了。
心底一份感觉若有似无——她想继续被他这样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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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兰薇到了宣室殿外时,皇帝恰好用罢晚膳,也正准备往漪容苑去。行至长阶一半,他一抬眼看见她便笑了:“巧了。”
她一福身,美眸轻眨,意在询问他是仍想去漪容苑、还是索性二人一并回宣室殿去算了。
霍祁想了一想,却反而询问她说:“一并走走?”
共行在宫道上,席兰薇怀揣心事,思索如何同他说合适,就显得格外安静些。
诚然,她总是安静的,无论是全然不能言时还是近来嗓子渐好时都很安静。他批奏章时,她能一声不吭地在他身边坐上一下午,好似有点诡异,他却意外地很是喜欢这种感觉,抬头有意去看她、或是无意间缓神时看到她,她的水眸中总是笑意淡淡,柔美而不刻意。
就如同她整个人一样,不会刻意地去引他注意,但他想看她的时候,她总是在。
是以她眸中笑意不再的时候,于霍外明显。
走了一会儿,他似乎在四处张望的目光总有两三分停在她身上,看她始终不吭声、却又偶尔会带着几分不安窥一窥他的神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