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从她眼底看到了别样的惊慌,方才猜话的从容不迫荡然无存。霍祁心底有一瞬得逞的笑,遂即又有点愕然地嘲笑自己:怎么跟她置上气了?因为她猜中了他的心思所以不快么?
又好像并不全是不快……
然则话已出口,不如等等她的反应。席兰薇紧咬着唇,好像在挣扎要不要继续这番请求,少顷,终一叩首,起身就又回到案边,提笔再写。
仍是见她搁笔后自己先认真读了一遍,拿起来行至他面前,这回倒是没再下拜,屈膝一福,将纸呈给了他。霍祁随意地接过,娟秀的字迹如旧,字里行间显不出方才的惊慌:“可否待臣妾回来再罚?今日距父亲生辰仅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