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淮淮被萧另突来的狂吻给弄得透不过气来了,却很是享受这样的感觉,于是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身子半立了起来,双手也缠绕上他的脖颈之间,摩挲着他富有弹性的肌肤……
萧另被钱淮淮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的欲火却已被燃起,他更加激烈地回应着钱淮淮的主动,一手伸进她的衣裳内,先是轻握着她的浑圆,然后渐渐地加大力度……
“嗯……”钱淮淮感觉身子传来一阵快感,不由轻轻地娇吟了一声,“萧另……”
萧另离开钱淮淮的唇,看着她绯红的双颊和有些迷离的眼神,心里怦然跳动,于是移至她耳边,轻吻她的耳垂,一面轻声念道:“你这迷人的小妖精!”
钱淮淮置若罔闻,将自己的头移至萧另的颈部,在那里烙上自己爱的印迹,小手却还是不安份地在萧另的身上移动……
那细致的肌肤划过的每一寸地方,都能惹起一阵撩人的烈火。
萧另不由加大了手的力度,透过薄薄的裘衣,捻捏着她挺立的红梅,惹得钱淮淮娇喘连连。
气氛渐渐热烈起来,萧另解开了钱淮淮的外裳,大手渐渐下移,移至钱淮淮的腹部时,却突然惊醒过来——
淮淮现在可是有了身孕之人,自己怎么能——!
于是他忙推开了钱淮淮,哑着声音说道:“不行!”
“怎么了……”钱淮淮仿佛从云间跌落,骤然跌入一阵空虚中,她委屈地看着萧另,仿若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
而此刻,钱淮淮的衣裳已经被解了一半,她脸颊绯红,sū_xiōng半露,白嫩的肌肤尽是无尽的诱惑——
萧另咽了咽喉间的口水,颤抖着手将钱淮淮的衣裳穿好。
“你不喜欢我了?”钱淮淮撅着嘴,委屈道,自己哪里不好了吗?他怎么……
“不是,傻瓜!”萧另轻轻地舒了口气,苦笑了一下,低声道,“你现在有身孕,所以……”
“啊?”钱淮淮看着自己还是平坦的腹部,不解道,“这个……”
“明白没?”萧另郁闷地说道,这个傻瓜,自己要压住这阵火,有多难,她可知道?
钱淮淮也骤然回过神来,想想现在还是白天,自己竟然就……而且还是在有身孕的情况下——
想到这,钱淮淮顿时脸红不已,只觉得难为情极了,于是她低下了头,娇嗔道:“谁让你刚刚要先吻我……”
看着钱淮淮娇羞不已的神情,萧另心里很是心动,却还是极力抑制住了自己的欲火,安慰道:“好了,为了孩子,就暂且委屈你一下……”
这是什么话啊!说得好像自己欲求不满似的……钱淮淮听了这话,更是觉得难为情,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低低地点了点头。
“小姐……”
正在这时,碧痕兴冲冲地端着安胎药,从门外走了进来,见萧另也在场,再见钱淮淮衣裳不整的模样,顿时明白了什么,于是碧痕有些尴尬地杵立在那里。
“碧痕?”萧另见碧痕出现在这里,顿时惊愕不已,她不是该在景王府的吗?怎么会……
钱淮淮见萧另这副模样,想起以前发生的不开心之事和碧痕今日和她说过的贴心话,想想现在碧痕也算有了一个好的归宿,于是忙对满是疑惑的萧另说道:“嗯,我忘了说了,碧痕回来了……”
“回来了?”萧另不由蹙眉,萧景搞什么鬼?
“是……不是……”钱淮淮结结巴巴地说道,“是三王爷见我有了身孕,特意让碧痕回来照顾我一阵子的,等以后,碧痕还是要回景王府的!”碧痕不是自己也说过,现在她最大的牵挂,就在景王府吗?
萧另看着门外神色讪讪的碧痕,想想素日精明的三王爷,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却说不好是什么,何况现在钱淮淮有了身孕,自己也是不好再让她多想、受委屈的!
萧另这样想着,便对碧痕说道:“碧痕,那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碧痕走了进来,看着萧另波澜不惊的脸孔,强笑道:“是,王爷!”
“那你们主仆先好好聊聊,”萧另转而温柔地对钱淮淮说道,“我先去书房看一些账本。”
钱淮淮笑着点头:“嗯!”
待萧另走后,碧痕将碗放于桌上,笑着说道:“小姐,你先穿好衣服再说!”
钱淮淮方发现自己衣冠不整,想想方才和萧另发生的事情,不禁脸红地将衣服穿好,一面却是娇嗔道:“你这小妮子,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觉得天气热,把外裳脱了而已!”
“是,真的好热啊!”碧痕轻笑道,“郎情妾意,其意浓浓的,怎么会不热呢?”
“哇,还学会取笑我啦!”钱淮淮起身,就要给碧痕一拳,却被碧痕给闪了过去,“我看你满脑子的不正经,八成都是让三王爷给教坏的!”
碧痕楞了一下,故作委屈道:“小姐这话,可是冤枉人了,碧痕可是和你开玩笑的……”
钱淮淮见状,怕碧痕多心,忙说道:“好啦,知道你是开玩笑的!就不打你了!”
碧痕方走了过来,将桌上那碗安胎药递给钱淮淮:“小姐,这碗是安胎药是方才我寒霜姐姐煎好的,快趁热喝了吧!”
钱淮淮接过碗,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液体,不由蹙眉道:“每天都喝这个,我都腻烦了!”
碧痕笑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小姐肚子里的宝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