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灏坐在一旁按了按,问道:“躺着舒服吗?这是水床。”
“怪不得特别软。”
“蒲夏。”
“嗯?”她睁开困倦的眼,上方一股清冽的气息已经将她牢牢包围,越发贴近。
对上的是他深邃的狭眸,眼里幽沉的流光浮动,头顶高高束起的紫色薄纱如丝绸般顺滑,顺着纹理垂下,四面环绕如同盛开的薰衣草,叫人晃了心神。小圆圈里投射的顶灯映射在蔷薇花花纹的墙纸上,这个房间仿佛是花海一般,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是熏香。
他的忽然压身,两人重合在一个位置,水床又往下压了点。盛蒲夏觉得自己陷在了里面。
“现在睡觉还有点早。”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昏暗模糊,只有他磁性的嗓音那么清晰黯哑。
她笑了。
这一天的拍摄她知道他在忍耐,看她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她也有后悔,昨晚应该帮帮他的。
“真的很难受吗?”盛蒲夏抿抿嘴,小手隔着西装裤直接握住,顺着轮廓上下抚摸着。
席灏低低的倒吸了一口气。
在她手里泄了两次后,他身体那股翻江倒海的火势才慢慢退隐了些。反倒是她,光着身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