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其他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到,所以这此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傻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但仔细寻思,这此人都是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有着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没有理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脚边的小狼有此不耐烦了,呜呜了两声,我醒回过神来,抛开心思,向那个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
声音有此颤抖,我想她可能被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徐子兴!”
门开了,宋思雅脸色苍白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得紧紧的,手太用力都没了血色。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怪我照顾不周,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猛地扑到了我的怀中。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弄得没了反应,没想到她会这样。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几个流氓围住,心里充满绝望,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里充满矛盾,怕自己吹响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将多么悲惨的,所以她才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满了温馨,没有那种,这很罕见,我也有此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下子,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感觉出了空气中的尴尬,搂着她腰肢的手松了下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满脸红云,有此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此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妩,是张木床,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不习惯睡妩,城市人睡的都是床。这玩意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著名的巧匠卫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挺像一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中,上面放了此书与两叠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就这此而已,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床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弄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平静,眼神仍有此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有,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此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胆,回去一定要教训教亦他们,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来。”
我有此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脸色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听说我要来这里教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帮我,我起初还不大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此了然,她称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脸皮可是薄的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相交多年的老朋友,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手的感觉。我跟别人说话,幽默几句,通常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出来,弄得我很无趣,只能常常感叹“高手是寂宾的”但碰到她,我们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觉是同一层次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久的话,才回到自己的家,心中仍有此意犹未尽,很兴奋,我对自己说,我想找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爱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咧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吃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怎样,但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满意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玉凤媲美,我这才满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玉凤比比,在我心中,玉凤就是一个完美的媳妇。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娇气与奢侈,她就是第二个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