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我是你老公,现在就想跑了?”他玩味的看着我。
我被噎住。“我那也是没办法,我和你没关系了。”
“嗯?”
随着他的声音,他的坚挺隔着衣物重重怼了我一下,烫得要命,他沉缓道,“你再说没关系?”
车内空间狭小,我无处可退,他已经开始褪我的裤子了,我扭着身体不让他脱,面红耳赤的警告道,“你别乱来,你都要再婚的人了,再乱来,我就打电话给你未婚妻!”
他面色晦暗的盯着我,“你那你打吧,要不你先打了,我再……”
他贴近我的耳朵,说出两个粗俗不堪的字眼。
他吃定了,我不可能打。
次日,我特意选了条丝巾,遮住脖子上斑驳的痕迹。
刚到公司,林龄就迎了上来,为难的说,“林总,刚才有位女士跑来找你,我拦也拦不住,她现在在你办公室,说是薄总的未婚妻。”
“下次,直接让保安赶她走,再不然,就报警。”
说罢,我踩着六公分的高跟鞋踏进了办公室。
苏梦盛气凌人的坐在我的座位上,看见我进来,急冲冲的上来质问我,“你昨晚跑去勾-引云深了是不是?你个贱人,离婚了还不安分!”
我也没打算和她好好说话,抬手取下丝巾,指着脖子上的吻痕,笑吟吟的说,“是呀,你看看我的脖子,被他弄的都没法见人了。”
她怒目圆瞪,气得发抖,我都以为她要冲上来打我了。
谁知,她扭着腰肢又坐回了位置上,抛出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你去医院调过监控了吧?医院一定没有给你吧?他们是和你解释监控坏了?还是什么呢?”
我心里发沉,急切的追问,“是你做的对不对?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整个医院替你隐瞒?”
第十七章长长久久?做梦
她很满意我的反应,声音透着几分得意,“我哪有这样只手遮天的本事?我拔了你爸爸的氧气管。就和云深打了电话。我和他说。我一时冲动,只是太想和他在一起了才做出这样的错事。”
“然后呢?”我语气发寒。
“然后?你说呢?然后他就帮我处理了后续的事情,你爸爸啊。只能是白死了。”
她说的很自得,浑然不觉她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从来都没有怀疑到薄云深身上过。因为我以为。他就算再爱苏梦,好歹是个是非分明的人!
苏梦说出的这个答案。对我来说,犹如五雷轰顶。
她想让我恨死薄云深,她真的做到了。
苏梦是杀人凶手。薄云深就是帮凶!
她走之前。还趾高气扬的说,“对了,明天就是我和云深的婚礼了。我让人送的请柬你收到了吧?千万要来哦,来看着。我是怎么比你幸福的。”
我直直的盯着她背影,恨不得把她瞪出个窟窿。
林龄过来帮我关门的时候。关切的问了声,“林总。你没事吧?”
我轻呼一口气,摇摇头。“没事,对了。你先别上班了,去帮我查下天承集团薄总的婚礼是哪家婚庆公司做的?然后去商场帮我挑一套礼服,参加婚礼用的。”
她应下,我又补了句,“一定要好看,越好看越好。”
最好是比新娘还要像主角,这是我未说出口的话。
苏梦似乎还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还是当初那个吃了亏还不吭声的性格。
或者,她觉得我不可能斗得过她。
可是她忘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我要仔细想想,好好想,怎么样才能送给薄云深和苏梦一个刻骨铭心的婚礼。
林龄赶在下班前把衣服买回来了,又把打听到的婚庆公司的名字告诉我,我笑着谢她,“辛苦了,我一会儿微信转你钱。”
她没头没脑的来了句,“加油!”
我一怔,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了,笑了笑,“我明天就先不来公司,你多上点心。”
她笑嘻嘻的点头,我在某个瞬间,从她身上找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阳光朝气,未来可期,仿佛一切都很美好。
而我的未来,不过破罐子破摔罢了。
我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还来得及,我赶往林龄告诉我的那家婚庆公司。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破天荒的认认真真的给自己的化了个妆。
朝阳照了进来,洒在我的身上,我透过镜子,依稀能看见光滑细腻的脸颊上,细微的绒毛,栗色的卷发及腰,更衬得脸只有巴掌般大小。
林龄的眼光果然很不错,挑的礼服很衬我的肤色,也可以很好的勾勒出我的身材曲线,我满意的笑了笑,一对酒窝大且深。
我套了件驼色大衣,姿态优雅的出门。
我不是那种一眼就很吸睛的类型,但不要脸的说,真的很赖看。
我到酒店门口时,才得知他们的婚礼在十九楼举行。
酒店的工作人员还一脸羡慕的说道,“薄太太呀,非要十九楼,说这样,长长久久!”
我低不可闻的嗤了一声,长长久久?做梦!
在踏入十九楼的那一刻,我提醒自己,即便不能彻底搅和了他们的婚礼,也要以最光鲜的姿态去,决不能让苏梦看扁一丝一毫。
第十八章除了死,也只有死了
婚礼现场布置的令我有些走神,和我梦想中的婚礼,几乎一样。
我曾经一脸期待的和睡在我上铺的苏梦说。“我最想要的婚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