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宝兮这番话正是说给张大夫的。羊老虽然远离朝廷喧嚣多年,但到底浸淫官场多年,对这背后的牵扯依旧看得清楚明白。张大夫跟随羊老学医时,羊老已经离开京城多年,然在当地余威犹盛,张大夫身为羊老唯一的学生,自然也无人敢给她下畔子,在此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张大夫难免有些“单纯”,对某些事看得不清不楚。
张大夫轻皱眉头,有些不解:“在此等危机时刻,真有人如此枉顾良心行不轨之事?且运丰城由刘知府做主,一些个闹事的官吏下属皆被刘知府下手处置了,这当头还有人胆敢跳出来?”
“据两位先生所言,此事从头至尾刘知府并无失职之处。”羊老亦用心教导过她,称一声先生亦不为过。于是,常宝兮继续解释道,“现在是太平盛世,假使此事得以圆满解决,刘知府当仁不让为最大的功臣,这一份大功足以保其这辈子官途顺遂、平步青云。乃至,封侯拜相亦非毫无可能!”无视张先生震惊的面容,她接着讲下去:“不止如此——”
“还、还有?!”
“比如说:一张饼十个人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