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给了他一个微笑。
“不好意思,我不负责教课,也不负责侦缉,我们有内部教员和侦缉部队,”她礼貌而和煦地说,“我只会杀人。”
地球。
汪二狗拎着个孩子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惊呆了。
少年把那倒霉孩子夹在了胳肢窝下面,别别扭扭地走进来,又无辜又不耐烦地对春姨说:“这玩意怎么一直在哭?”
“……”春姨问,“哪来的?”
汪亚城:“捡的。”
相处良久,春姨已经知道了汪亚城是个什么货色,她拿出自己最大的耐心,认认真真地对汪亚城说:“孩子是不能乱捡的你知道吗?给人家还回去。”
汪亚城耸耸肩:“没地方还,他爸死了。”
说着,汪亚城瞥见了镶在墙上的电视,他们这个驻扎点可谓是个灯下黑,跟沦陷区住隔壁,只隔着三百米,用个普通的玩具望远镜,就能看清沦陷区地人民配给的早饭吃什么,能收到沦陷区内所有媒体的信息。
上面正在播放一段新闻,说来也巧,正是下午爆炸发生的地方。
镜头没有拍到无辜被牵连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