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的中除了方玉静大大方方的不住地笑,其余的都羞红了脸低头快步走了。
方富犹豫着不敢动手,早有小厮拿来了绳子,方老爷见状,劈手夺过来,就往方其瑞身上抽去。
这一鞭子用足了力气,结结实实抽在方其瑞胳膊上,他痛得一吸气,却强忍住不吭声。
方老爷见他不避不让,也不求饶,越发来气,又是一鞭子抽过去,正打在那道伤口上,立即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蓝色绸衫。
纹桃在一旁就急了,突然冲到前面跪下:“老爷您消消气,不是二少爷不喝合卺酒,实在是……”她停顿一下,终究还是将眼光投向何家贤:“礼还没成,二奶奶吩咐喜娘出去……自己去了净房洗了半天,又到隔壁房吃东西去了,二爷喝了太多酒,不胜酒力等不住先睡着了。”
明明是方其瑞先睡着我才决定不回去的。何家贤知道今天应该看她的贞洁帕子,只怕那位妈妈没找到,因此过来禀告。
冷不丁又捱了纹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