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不是在找女朋友啊!哈哈……”
於善看着他,顿了一下,怪嗔地笑了起来,“啧,你这话怎么说的,真是,我爱听。”和他捶了捶拳头,拿着外套走了出去,“先走啦。”
“啊……女朋友?女朋友……”於善穿上外套,嘴里一直嘀咕着这个词,脸上还洋溢着比中了彩票还高兴的笑,一米九大个子的男人,走起路来都快变成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了。
“林士!”於善看见林士,高兴地挥起了手,小跑着过去。
“换好了啊,走吧……”林士把手机放回兜兜里,一抬起头,就看到於善的脸突然压了下来,还伴随着一声杀鸡般的惨叫。
“扑通”
林士睁开眼睛,於善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连嘴唇也紧紧贴在她的嘴唇。两人四目相对,气氛尴尬到不行。
於善反应过来后一下子抬起脸,脸变得通红,“我,踩到了,鞋带。”林士眨巴眨巴眼,“哦,你先起来,我快腰间盘突出了。”於善撇开眼,完全不敢和林士对视,“哦……”站了起来。
林士慢慢站起来,理了理衣服,然后轻咳一声,迈开小步子,於善小步小步地跟着她。
“别在意,我不是初吻。”
“哦……”
“下次别像小学生一样乱跑乱跳了。”
“哦……”
“还有,别买有鞋带的鞋了。”
“哦……”
林士捂了捂脸,受不了於善像个小娘子一样娇羞的样子了,一把把身后的於善拽过来,“行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啊?”於善惊讶地看着林士,她皱着眉头,侧脸的表情很倔强。
“啊个鬼啊!”
“你的意思是要把我许配给你吗?”於善被连拖带拽着走,还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是啊!高兴了吧!臭娘们儿给我走快点!”林士大声骂道,於善露出感动到要哭的表情,抱住了林士的头,拿自己的胸肌砸死了林士,“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闭嘴啊!”林士挣脱出来,红着脸大喊,把手插进於善的胳膊,拖着他走,於善就像个春游的小学生似的活蹦乱跳。
☆、天冷了要男朋友牵
……
“真是,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晕血。”祁御帮於善止住了鼻血,倚在一旁的桌子上的时候,还真挺像个医生的。於善好像很虚弱的样子,道:“谢谢你啊,御哥。”“没事。”
“真神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会晕血的人。”南一说道。
“晕血是一种癔症,也就是由于接触到或看见到嗅到血液而产生的一种意识及躯体的一种过激反应,患者见到血液而产生晕厥现象,主要表现为头晕、恶心、目眩、心悸,继而面色苍白、出冷汗、四肢厥冷,血压降低、脉搏细弱,甚至突然意识丧失……”祁御一脸专业的表情,一被问及关于这种医学问题,他就会止不住地说出很多术语。
“你能不婆婆妈妈嘛?”施亦真忍不住打断,祁御停下来,看着施亦真,“你对医生都那么没礼貌么?”施亦真双手环胸,轻轻一笑,“你算医生吗?”
祁御挑了下眉毛,“下半学期,我就要开始实习了。”
“这么厉害,不是一般上大四了才开始实习的吗?御哥你休病了一年学习竟然还跟得上,佩服啊!”於善惊讶地大声道,满脸的崇拜之情。祁御笑了笑,“在医院里也好,家里也罢,都要努力学习才行啊。”
“嘁……我怎么从来不记得你晕血啊,表弟。”施亦真满脸疑惑的表情,说道。
“你记忆力这么差你记得什么,你连御哥都忘记了。”於善鄙视地看了施亦真一眼,“我……”“而且你还忘了我们小时候一起去河边抓鱼,一起玩过家家,一起吃好吃的,一起睡觉……”
“睡你个鬼!”施亦真一掌推开於善迷迷糊糊,好像没死透的脸,大骂道。
“你干什么你!动手动脚的。”林士站出来,护着自己的“女人”。
“我没忘!只是一瞬间想不起来,谁知道小时候那个温柔可爱的小哥哥变成了现在这副不知是人还是冰块儿的模样,我伤心透了!”施亦真白了祁御一眼,猛地捶着自己的胸口。
祁御看着施亦真,低头笑了笑。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发生了什么……”骆浅前一脸不知身在何处的表情,无奈道,“那位帅哥学长和真真发生过矛盾,后来才知道,是真真和於善的青梅竹马哦。”南一笑着解释道。
“骆浅前才是我青梅竹马。”於善说道。
“谁他妈是他的青梅竹马啊!”施亦真激动道。
“你竟然还背着我认识了什么帅哥学长?”骆浅前看着南一,淡淡道。
“呃……”南一愣愣地看着这三个人,拉起骆浅前的手,跑了出去,“我们还是先走吧!林士,真真,於善,帅哥学长再见!”
“喂,你又在说什么?再说一遍……”骆浅前掐着南一的脸。
祁御笑了一声,“那个是南一吧,还挺可爱。”施亦真转过凶狠的脸,“你想干什么!撩我就算了你还想撩南一吗?南一是我和林士,还有骆浅前的,你要是敢招惹她我会把你蛋蛋打爆的。”
“这句话应该我说吧。”林士笑道。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御哥是你的。”於善不耐烦地轻轻推了推施亦真的手臂,道。施亦真甩甩手,“我说他是我的了吗?你再说话我把你眼睛也戳两个洞!”施亦真伸出手指,吓唬道。林士暴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