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卿沉默半晌,“我。”
唐诺便不说话了。
“我一直知道衫宜对尧之有想法,但我一直有信心,总有一天她会被我感动。”赵卿停顿一下,似乎陷入回忆,“我记得那挺久了,是大三的时候,我们荒野求生回来,衫宜拿着一本书还给尧之,我和他一个寝室,把书拿走了,发现里面夹着一封情书。”
苦笑一声。
“我做了卑鄙的事,那封信现在还在我这儿。”
唐诺忍不住打断道:“可是,赵卿,你跟我说这些,难道不担心我因为吃醋或者别的什么,反而对你们不利吗?”
“你会吗?唐诺。你有这方面的担心么?你被应尧之保护得太好了!”赵卿带着微喘,“唐诺,你不知道衫宜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女子!她只是、只是一时昏了头。”
他近乎叹息地说出最后那一句话。
隔着遥远的距离,透过耳旁电波,似乎都能看见这个男人疲倦的身影。
“赵卿,你说服不了我。你所有的话,都是建立在我没有死的基础上。不基于此,一切都是。但是你很清楚,这事不是一时昏头,这是有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