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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医学上把人的疼痛分为十个等级,而女人生孩子时的疼痛就是最高级10级。但大多指的是顺产,剖腹产心因为会打麻药,所以疼痛级别很低。
我怀第一个孩子时胎死腹中也用的是自然分娩的办法,所以那种疼痛我已经体会过了。但此时我的疼痛一点都不亚于顺产,我感觉我一度都要晕厥过去了。
护士和医生应该是注意到了我的情况,便拿了一个氧气罩戴在我脸上,还一直鼓励我坚持下去就好了。
在我感觉再也不能忍时,便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呱呱呱……”
有句话说,每个人都是哭着来这个世界,又是哭着走的。但出生时的哭声也预示着生命的开始,是让人喜悦的;而离世时的哭声,则是一个生命的消逝和终结,是让人悲痛的。
此时听到了宝宝哭声的我,兴奋的连疼痛都减轻了些似的,刚才所忍受的一切疼痛仿佛都值得了。
我本来想问问医生孩子的身体状况的,但因为戴着氧气罩,又太过虚弱,根本发不出声音。
这时,护士抱着孩子举到我面前:“恭喜,是个建设银行。”
我笑了笑,看到他很小一个,皮肤也皱皱的时,眼泪便流得更猛了,内疚感也丛生。我还想多看几眼,想看看他嘴巴的伤残程度,但护士已经抱着他们到一旁做清洗了。
麻醉师问我:“现在要缝针了,还需要加麻药吗?”
其实我还能感觉到疼,但我还是询问到:“如果再加,会影响母乳吗?”
主任笑着说:“影响不大,但你的孩子需要进新生儿监护室住温箱,喝配方奶粉应该会更方便一些。”
“但母乳更有营养,我会每天送母乳到医院的。算了吧,就这样缝吧。”
到底还是忍着痛缝完了针,但却好像没有想象中疼了,因为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宝宝看。看着他断断续续的哭泣,看着他被包上包被抱了出去。
孩子出去后,我仿佛没了精神支柱,疼痛感渐渐加剧了。好在主任医生很专业,刀口缝得又好又快,让我提早结束了这场炼狱。
后来我被推出了手术室,我看到我妈和苏嵘生都在门外,我有气无力的说:“你们怎么都在这儿?怎么不去陪孩子?”
苏嵘生摸了摸我的脸:“你放心吧,我们已经去看过孩子了。他住进了温箱,很健康。你辛苦了,生完这个我们不再生孩子了,我会去做结扎手术。”
我关心的重点还集中在孩子身上,便追问到:“他多重?唇部的伤口呢?”
“体重有3.4斤,心肺功能都挺好的,医生说在早产儿里算是很不错的了。至于他唇部的伤口,也不是很大,等过些日子我会让专家来看过后再决定更具体的治疗方案。”
分不清是刀口疼的,还是心里疼的,反正我的眼泪就没干过。“那子遇和子奚呢?他们面对弟弟的到来,心里肯定会有一些新想法。所以这段时间你们也要顾忌他们的情绪,别只忙着照顾我们,而疏忽了他们的感受。”
我妈帮我拉了拉被子:“这些我们都知道,也会安排照顾好的,你别多想了,快闭眼休息吧。”
后来我被推进了监护室,由护士照顾24小时。在监护室里时,我饿的厉害,可是一直没排气。
苏嵘生便买了四磨汤来给我喝,这药还挺管用的,我喝下一个小时后,便通气了。
生孩子确实是个体力活,虽然我心情并不好,但肚子的饿意还是抵挡不住的。我又考虑到母乳的也问题,更是想多吃一些。
但术后的第一天,只能吃流食,我便喝了两碗白粥。
期间护士帮我做过乳腺疏通,虽然分泌了一些乳汁,但量却很少。我心里挺着急的,转到一般病房后让苏嵘生让阿姨们多做点下奶的东西送来。
我妈听了便喝止住我:“你现在不能盲目的吃下奶的东西,得先做疏通,不然会得乳腺炎的。”
“得乳腺炎我不怕,我怕的是没有奶给宝宝吃!”
在我的坚持下,我果然喝上了鸡汤,但做得比较清淡。但我的乳汁还是不多,我便拼命的吃东西,寻思着多吃总没坏处的。
第三天,我的乳汁总算多了起来,我每隔几小时便用吸奶器吸好后,
然后让苏嵘生送到新生儿科去。
前面的两天,宝宝吃得很少,一次只能吃10毫升左右,到了第三天,总算能吃20毫升了。
看到宝宝的胃口慢慢变好,我低落的心情也变得好了些。第二天时,医生说我可要出院了。
到了这时,苏嵘生才告诉我他安排了月子中心,会让月子中心的人直接来接我。
我没多想便拒绝了:“退了吧,直接回家的好,月子中心最近是挺流行的,但宝宝住在医院呢,我回家毕竟方便,还可以陪陪子遇和子奚。”
“可是在家里你的休息不会太好。”
“没事的,反正不用顾小孩。”
苏嵘生虽然觉得挺无奈的,倒也没再反驳,最后把月子中心推了。出院时,我们要拿出生证,就得给宝宝取名字。
之前,我们也讨论过名字的事,但因为觉得距离孩子出生还有段日子,所以总是讨论着就跑题了。
这几天,因为我身体很虚弱,而他又要医院、家庭两头顾,我们便没有谈论过。眼看着都要办手续了,我便说:“给宝宝取个名吧。”
苏嵘生笑了笑:“我已经取好了。”
“什么呀?”
“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