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汷点点头,道:“自然是知道的。”
贾琏没什么城府,听水汷道知道,便脸色大变。
他本想着妻子母族掌管着京城军队,太后说什么也要顾忌几分,怎料到圣旨是太上皇所下,一时间没了主意。
王子腾在新帝登基之时没少助力,水汷看来,太上皇借淳安公主召驸马之事打压他,倒也十分正常。
只是可怜了被活生生拆了姻缘的王熙凤。
公主出嫁,必是正妻,贾琏要么给王熙凤休书一封,要么王熙凤自请下堂为妾,无论哪一种,对一个原本为正妻的女子来讲,都是极为屈辱的。
贾母见此,红了眼眶。
王熙凤精明能干,为人爽快,极为得贾母的心。
贾母本想的是王熙凤母族掌兵,太后说不得要掂量一下,谁料从中杀来了太上皇。
有心拿王家作伐子,如今她纵是想反悔,也没了机会。
贾母眼泪汪汪地送了水汷与贾琏出了荣国府。
街上王府的马车早已备下,水汷贾琏二人上了马车,一路朝大明宫而去。
贾琏面上藏不住心事,水汷见此,不免提醒道:“你这会儿在马车上,只有你我二人,做这副模样倒也没什么,等到了皇宫,纵然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