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衣用的衣领内,还藏着那枚小卿送她的色子,她用金链挂了,一直戴在脖颈上。
陈玄衣总是摸不清小卿对自己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怎么就总能做到那样淡定自若呢?为何自己就做不到,总是惴惴不安,患得患失?
唉……
燕文确实惨了。他被叫去小卿的篷车时,含烟也在。小卿师兄端坐上首,面色冷肃,他立刻就有一种东窗事发的感觉。
“师兄金安。”燕文躬身行礼,犹豫着要不要跪下来,坦白从宽。
小卿已经一声爆喝:“跪下!”
燕文应声跪地。心道,惨了,果真是东窗事发,自己这六月飞霜的冤案,怕是得被打掉几层皮,才洗得清了。
“师兄,燕文冤枉。”燕文抬头,怯懦的看小卿。
“褪衣,跪好,有什么话,先挨了三百鞭子再说吧。”小卿冷冷地吩咐。
含烟也不敢吭声,他的左侧脸颊上还有些火辣辣地痛。方才他正好执役结束,与玉翔一起准备转回篷车,恰巧遇到老大回转,便退立一侧,躬身问安。
哪知老大径直走过来,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狠辣的耳光,然后才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