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健。”陶世义觉得两个人越说越离谱:“你们干什么,都是一家人,好好的吃顿饭说投资的事情,怎么越说越离谱,你们这是要分家啊!”
“那吃过饭,二叔你就好好问问你这位侄女吧,我就先回家睡觉了,投资的事情我会铺平道路。”程长健笑着,看着一边上菜的服务员,开始吃饭了!
“晨光,你也坐下吃!”
何晨光一言不发,点了下头坐下来,不过他的吃饭速度很快,看得人目瞪口呆。
所有人隐隐猜到这个冷酷青年的身份了:保镖!
陶世义叹了口气:“你们这才结婚没多久,这是搞什么啊,人家都说新婚燕尔,小别胜新婚是吧……你们双方对对方有什么不满意的,今天索性说说清楚啊,不要拖着!”
“二叔,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我个人觉得我很好,我是正常的男人!”
一个个把眼睛瞪大了,什么意思?
今天这一顿饭所有人觉得自己非要消化不良不可,陶总在公司里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对这个男人却是恶言恶语,这个男人还是公司最大股东,还是她的丈夫,这太扯了吧。
偏偏这自己上司的事情,自己听了也不能传出去,这也是一种煎熬!
“正常男人……正常男人你还不把小谨带回去?这年纪生孩子正好,要是大了就不好生养了!”陶世义很显然还没有明白程长健的意思。
“二叔,这样吧,我吃了先走了,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问问你的侄女,前提是她不胡说八道。”程长健笑着面对着陶世义:“明天呢你们先在三海县转转,看看各方面的情况,做个具体的规划之类的!”
“程长健完全没有照顾其他人的情绪,吃晚饭,招招手和何晨光大摇大摆的走了。
整个包厢里面冷冷的,没有人先说话。
陶世义看着陶瑾,叹了口气:“大家先吃饭,不要饿着……”
一伙人开始开动,每一个人吃的都很快,想要早点吃完早点上楼休息,让这叔侄两个人好好谈谈,陶世义很显然也是这个意思,家里面的事情没有必要弄得别人都知道。
程长健开着车窗,吹着还有一丝冷冷的风。
“小程,那个女人……不适合你!”一般都不说话的何晨光居然破天荒说话了。
程长健苦笑道:“你也看出来了,好像我和她是天生的对头一样,我知道这个女人嫁给我,不过是为了我手里的股份,不过是为了她能够坐稳总裁那张位置,可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和她结婚了!”
何晨光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晨光,你呢……你结婚了吗?”
何晨光摇了摇头:“当年放弃了念大学,女朋友不理解就跟了别人!”
“那你……”
“你以后会知道的……”何晨光好想知道他要问什么。
“算了算了……酸甜苦辣,这就是人生啊。”
这家伙一时间好像极为感慨。
车子向着东侧大道行驶着,前面一缕灯光照动了下,两辆车子擦肩而过,程长健叫了一声,何晨光停了下来,过去的那辆也停了下来,是一辆宾利。
那边车子里面也走下来一个人,尽管是黑夜里面,而且周围路灯很昏暗,但是双方还是看清楚了对方。
“晨光,你先回去吧!”
“不行,我是你……”
“行了,你知道我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程长健笑着,何晨光来的这几个月,每天早上两个人都会锻炼,然后因为何晨光的关系,锻炼变成了训练:“有事情我会打你电话……”
黑夜之中,两个人面对面的走过来,程长健看着走过来的人笑道:“怎么这么晚了也会过来?”
“没办法,我就是苦命的人啊,一生劳碌命,哪像有些人是甩手掌柜,每天坐着车,呆在办公室里面喝喝茶啊!”清朗的声音,显出来人的样子,不是柳月又是什么人。
“看你的样子,事情很顺利!”
“看你的样子,似乎心情很不好!”
两个人说着笑起来,程长健看着柳月今天一身衣服,天地转暖,好像女孩子的耐寒能力总比男人要好,因为穿得很单薄,如果把上身一件白色的小西装脱下来,那么柳月身上只有薄薄的夏天才穿的衣裙了。
“那个女人来了,心情能好吗?”程长健讪讪一笑。
“要不我听你讲讲,让你诉诉苦?”柳月笑的有些顽皮。
“那倒可以,不过你不要嫌我烦就行了……”
“那我们走走吧,这里离你住的地方不远吧,我们认识这么久,我都没有去过呢!”柳月做了这么一个提议,程长健心里面是挺吃惊的,这大晚上的,提议到自己家里去,是男人都会误会。
两个人沿着路慢慢地走着,谁也没有先开口,倒是程长健这家伙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蔺玉凤,说晚上不过去了。
旁边柳月一阵好笑,看他挂了电话道:“男人啊就是花心,明明结婚了,却还和别的女人有瓜葛,刚才的是你的县长老婆,不……现在应该说是书记老婆了吧!”
程长健一阵叹气:“这才是我最头痛的事情,陶瑾的到来,早晚要和蔺玉凤相遇,玉凤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柳月摇着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说,而且据我推断,陶瑾是不会和你离婚的!她那样一个纯粹是为了你手中的股份和钱而结婚的人,不会和你离婚。”
“那到时候就强制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