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玉凤手中的笔敲着办公桌:“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些都是同一个幕后的人在弄鬼?”
“可能性是有,可是如果是这个幕后的人,那么为什么非要致我们于死地,连杀手都出来了,难道就应为我们扳倒了方堂镜,抓了安家的人……要是这样子,他又何必等到现在才动手,这不合理啊……”
蔺玉凤摇着头:“我们看起来不合理,那是应为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打算,很可能在他看起来很合理,很是时候!”
蔺玉凤一语中的,程长健猛然间站起来:“你说的不错,那么……他们的打算是什么,我们两个人死了,或者从三海县滚蛋了,那么必然有人接手三海县,现在三海县各方面都很火热,如果有人接手,只要顺势而为,就是成了三海县建设的大功臣,全盘夺过了我们的政绩和功劳……”
“那么这个人就是……”两个人眼睛一亮。
程长健道:“这只是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又会有人空降过来!”
“不,邱泽过来的是太是时候了,他过来的时候正式我们的初级阶段稳步发展的时候,想想我一个人主持两套班子几个月,这种空白期,很可能是有人在观看我们这边,他们需要一个恰当的时候,如果我们干的不怎么样,或者还算了,可是既然现在场面铺的这么大,那么大的政绩谁不眼红?”
“如果真的像我们猜的那样子,那么他们不仅是帮方堂镜他们报了仇,还得到了这么多好处,这个幕后的人算计的太精明了……”程长健阴冷起来:“和我们玩捉迷藏,自己不出来,撒这么多烟雾弹,这个人到底是谁!”
两个人一起摇着头,叹着气,程长健道:“你当时来三海县,又是什么人让你来的……”
蔺玉凤一愣,没想到程长健会问这个问题。
“怎么啦……”
“为什么会让你来三海县收拾这个烂摊子,是上面正常的决定,还是有人正好是我们现在这个幕后之人的对头,过来处理这种事情很显然是不容易的,成功了对你有很大的好处,但是如果失败了,你将会调到一个闲职上面,可能就是一辈子。”程长健这个时候想到了柳月和自己说的话,蔺玉凤身后肯定有人。
“我就是正常调动,我身后能有什么人。”蔺玉凤笑着,不过程长健还是发现了她神色之中一些不自然。
程长健感觉到蔺玉凤对自己撒谎了,这是第一次对自己撒谎。
或者自己有必要问一下刘松,或者他会知道蔺玉凤后面的人是什么人。
“没有人,我们就要更加小心!”
蔺玉凤这么小心的不说,程长健不知道她的目的,事情都已经发展到出现杀手了,蔺玉凤却还有顾忌,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呢……程长健心里面第一次感觉和蔺玉凤之间有了隔阂。
市纪委的人来的悄无声息,走的却是很快传到了整个县政府大楼里面。
不少人在讨论着程长健被市纪委传唤的消息。
各种风言风语在下午下班之前已经传开了,人就是有这种不同的心思,各种八卦的心理。
在别人眼中程长健和蔺玉凤是一根绳上面的,不管是哪一个出事情,另外一个肯定好不了,现在市纪委找程长健谈话,很显然这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不少人开始猜测起来其中的奥秘,要为自己以后的发展找一条正确的路。
这无形之中,似乎是帮了邱泽一个大忙,来了几个月,除了身边暗中有几条小鱼投靠之外,显得孤家寡人的邱泽,在下班之前已经接到不少电话了,一个个都在向邱泽示好。
本来在一边接电话的钱书,感觉到春天要来了。
最后邱泽索性让钱书走了出去,一个人在里面接电话,钱书趁着这个空档问着别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终于知道了是有市纪委的人来调查程长健。
尽管没有把他抓起来,带去纪委喝茶,但是没有问题纪委会来吗?
这好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开始风靡了。
钱书听说之后,小声的回了办公室,在邱泽耳边低声说着这个事情,让一边接着电话的邱泽恍然大悟,难怪来了这么几个月都不睬自己的人,一个个人都打电话过来。
就算是没有很明显的示好,但是也是拐弯抹角的在拍这马屁,或者让邱泽原谅他们这几个月没有和他来往。
这风向标没有定性的转动,第一批人打了电话给邱泽,当然也有人观望,有人不加理睬,也有人打电话给蔺玉凤表示自己的决心。
程长健看到蔺玉凤接的电话说的事情,就知道新一轮的站队又开始了。
见风使舵,在官场上很常见,谁也不要鄙视谁,因为自己也可能会有选择站队的时候。
“老板……”
邱泽接完电话,钱书叫了一声。
邱泽点点头:“难道真的是天意……”
“老板,老天都在帮我们,这个时候有人调查程长健,这不是好机会吗,肯定是有人早就在暗中调查程长健了,有了一定证据,不然纪委,而且是市纪委的人怎么会来?如果程长健真的出问题抓起来,那么蔺玉凤就是孤家寡人,他们两个人一个有问题,另一个难保也会有问题,这个时候不出手,还等什么时候?”钱书那个激动啊!
“说的不错,这个时候就算是程长健没有问题,但是纪委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