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哭的时候不是还叫江医生吗,怎么一转身就改口了?”江桁挑挑眉毛。
“你上过手术台吗?”陈宗缦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江桁的手指似乎不自觉的跳了一下。她晃晃脑袋,再定睛一看,似乎又没什么变化。
果然是睡眠不足连幻觉都出来了吗?
江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回答道:“没有。”
“那真是可怜。”陈宗缦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两只好手了。”
江桁低头看看自己的手,然后在手下的病历本上写下最后一行字,签字笔在手中灵活的转了几个圈优雅的落入笔筒。
“那你下过地吗?”他反问道。
陈宗缦欣然摇头。
“哦。”江桁不温不火的说道,“那还真是可惜了这两只好蹄子了。”
陈宗缦:“……”
“我到底是什么病?”陈宗缦不耐烦的问道。
江桁瞟了她一眼:“躁狂症加轻微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