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稷喝这药都喝了近一月,却完全没甚么变化,月信更是没消息。
她也不怀疑千缨说的是真是假,既然千缨费心给她准备了,她就喝掉。千缨今日见她喝完,忽忍不住说:“你也真是信我,不怕我给你下毒药吗?”
许稷却无所谓地说:“没想过这事,不过哪怕你给我端的是毒药,我也会喝掉吧。”
千缨听了却莫名很生气:“你就是会说这种让人听了要哭的话骗我,若你真是男的,我怕要被你骗得死一百遍了!可实际上你是个花心郎!要换个人你也会说一样的话吧。”
“不会啊,换人我就不说了。”许稷微笑着看她,梨涡深陷,明眸如月。
“要换作十七郎呢!”
“提他做甚么?”
“你心里有鬼!”千缨气呼呼地坐好,汗衫子也不缝了,就扔在一旁:“你不要对我好了,你明日就写放妻书给我,我自个儿回长安去了,我要去找十七郎打一架!”想想又底气不足,便又加了一句:“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