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终于察觉异常开始恐慌,要求说:“我也要去,带上我!”
她崩溃的摇头,眼泪急切的下落:“带不走的...带不走的!妈妈舍不得!”说完突然用力抓住姜瑜肩膀,神经质的看着姜瑜
说:“姜瑜,听着,以后谁的话都不要相信,尤其是男人的话!只靠自己,只能靠自己!”说到半截又脆弱起来开始哭:“别像妈妈这样...”
姜瑜被她抓的很痛,半个身子几乎都要被从床上拽起来,看着她神经质的自言自语害怕得颤抖。
八岁的孩子,不懂得世间生死离别的痛苦,心里浑然天真懵懂无知,这一场深夜里的独自告别带来的痛楚和煎熬实在后来绵长岁月中不断释放和堆砌而成的,随着岁月发酵,生长,越发强大和沉重。
像是噩梦一般时刻缠绕在冗长时光里。
镜头转换,她又看到自己小小的身影,仿佛自己仍是在闷热夏天伫立在玻璃窗边的孩子,周围有连片湖泊,湖水清澈见底,一阵热风吹过,淡粉色荷花随风摇摆,姜瑜回头看,身后的母亲却突然不见,远处的父亲和那个女人也不见了。偌大的茶社只剩下她一个人,姜瑜惊慌寻找,却看到脚边的湖水开始变红,深红像血,荷花迅速衰败,一路枯萎最后化成烂泥,花香腐烂浓郁混着血腥味道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