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弟今日是怎的了?”那无眠笑问,“难不成吃了什么炮仗?一味地乱喷点火!……”
那余柯撇了撇嘴,不再作声。心里不免又嘀咕起来。
“我同无相师兄差人唤诸位师弟前来,乃是商讨慈悲师太手信一事。方才余师弟那般说了,想来斗阳宗和啼红寺业已在杀鬼大宴上联手,否则不会如此措辞。”那无眠顿了顿,接着道,“既是《天残卷》出世,我等也无坐视不管,任由人言可畏之理。”
“师姐找我们商讨,最终不还是得等掌门回来决断?”
这次说话的,却不是余柯。
“玄真子,你来得正好。”
众人只觉眼前一黑,微风掠过。那无眠见了来人欣喜,嗔怪道,“你也忒迟!”
那玄真子柏鹤风尘仆仆的,额上仍冒着薄汗,作揖向众人抱歉道,“实在对不住。方才周夫子晕了过去,我将他送回卧房安顿,来得便迟了。”
“周夫子好端端的怎晕倒了?”无眠疑道。
“这个……”那柏鹤一阵迟疑,自知与周夫子在无名大殿的言语此时此刻不方便出口,笑了笑,圆场道,“大概与我走得急了,岔了气脉,血一时冲塞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