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敲着二郎腿把自己摔进宽大的沙发里,不屑的争辩,“不就是人妖么,还讲什么红艺人白艺人,你当是大上海里妩媚终生的红玫瑰白玫瑰呢?”
张姐听到这里却突然皱起了眉,她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铃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你走南闯北也算有些年头,怎么会不知道对人最起码的尊重?不然为什么现在瞎子被称为盲人,聋子被叫做失聪?”
“不论他们是哪种职业,他们代表了一个国家的文化,就算他们是红灯区里出来卖的男男女女,你一样要对他们肃然起敬。他们和你一样,靠的是本事赚钱。”
“你有一双独特的眼睛,从不同的视角记录世界各地每一寸角落,可他们呢,没有技术没有能力,好多人从小就沦落风尘,有的全家十几口人都要靠他们赚钱来养活,否则,谁愿意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张姐诚挚清明的眼神将我的脸灼的烧烫,我很抱歉的低着头不说话,只能笨拙的摆弄着手指来掩盖内心产生的强烈罪恶感。
她是最了解我的,一到这种时候,我总会像个小学生一样不知所措,所谓道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