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起郑安琪给她支的招,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好像也算不上是招儿。
郑安琪说,女孩子偶尔也要主动一点,可以一本正经地讲讲情话,女孩子和男孩子相处的最高境界是女生撩而不自知,然后男生反而被弄地小鹿乱撞。
余夏挑了挑眉,踌躇了几秒,也索性发了条语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说这句话时情绪却有了一丝半点儿的起伏。
这是真话,虽然才回北京两天,但她想念在怡县的日子。食指一下接一下地摩拭着手机壳,她怔怔然地发起呆来。
尤东寻:“………”啧。
-----
余父试图利用这半个学期修复他们父女俩的关系。
所以在这最关键的拼死一搏的几个月,余夏被安排了走读。
余夏坦然接受。
住不住宿对于她这个自控力强的人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单方面宣布的和解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和解,只要有一方不同意,这块死结就永远存在。更何况余父总在给余夏说高考结束后留在北京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