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致诚无奈地笑笑。
纳兰栀和纳兰琮走后,傅致诚的母亲谢文凤敲了敲儿子的房门,然后就进去了。
傅致诚把屋子里唯一的椅子让给母亲。
“那个小姑娘怎么回事?你别骗我,你是我生的,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你从小性子就冷,表面上像我,骨子里像足了你爸。现在每天按时回家,还沦为了煮饭的,说吧。”谢文凤面容和煦,说出来的话语一针见血。
傅致诚也不狡辩,淡定地坐在床上,“正如你所见。”
“那小姑娘还没成年吧?”谢文凤一直觉得自己儿子就是冷清了一点,也不至于喜欢上一个未成年,当事实如此时,谢文凤还是冷静下来。
“快了,明年六月份就成年了。”
谢文凤一阵气闷,这小子算计人家小姑娘多久了啊!“你想好了?我们家也没有什么联姻,也不看门户,姑娘家里只要清白,人品好,你喜欢就行。但是你从政,最好是不要离婚,你觉得可以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