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做的,也不知道大小到底适不适合你。”贝莉儿说:“就躺一下。”龙顺从地顺着她的力道躺在干草上,一头斑驳的长发扇形散开在枕上,垂出藤席外的时候,丝丝缕缕卷曲着落在草地上,华丽得像水银泻地。
贝莉儿小心地给他整理起来,一捧明月放在他眉边。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给孩子整理床铺,然而青年的银眸一眨不眨地注视她——他好像就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对啦,龙怎么能懂什么叫女孩子的矜持呢?他是龙啊他是龙啊。贝莉儿要反复念上一千遍才能忍住不脸红。
藤床的脚那端是故意不收尾,就是为了这个情况,玛利多诺多尔的脚果然有点突出来了,尴尬地翘在干草的外缘。贝莉儿说:“你不用起来,我很快就给你弄好。”她编草绳藤条什么的现在也很有心得了,再说也是边缘的藤条早就准备好的,只待确定身高,整理一下就可以绑上去。她就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