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花瓶你还不服气,”张果白一眼,“h!”
陈列家亲戚多,也都亲亲热热的,张果头一次出现,差点儿被玩坏了。她什么娱乐活动也不会,有点儿羞怯也不习惯,于是只能一波接一波地吃,守岁时陈列接锁南漫长的电话的嗯嗯啊啊里,张果吃了十八个饺子,半点儿看不出是个前厌食症患者。
“你还说我是个透明人,她才是呢。”
“她还没透明呀。”
“……哦。”张果费力咽下饮料,“你可真是一只严谨的花瓶。”
“好说好说,”颜颜跟张果碰碰,“你不对陈列提点儿要求?”
“比如断绝往来吗?”张果哼笑一声,“知道做不到的无理要求提了干嘛。”
“不无理,全天下女的都这么提的。”
“哦?那你怎么提的?”
“说出来的有你在我和喝酒里选一个,没说出来的就多了,我和你初恋女友谁重要,我和游戏谁重要,我和芹菜谁重要之类的……哦,他爱吃芹菜……”
“咳……”张果放下饮料罐,竖了好几下大拇指。
其实李竹清搞出的乌龙过去后,所有人都能觉察到锁南的变化。虽然这事儿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