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命运波折,听慕云轻说起小时候,还是很温暖愉快的。我想起自己小时候,当时父皇和母皇二圣并尊,都整日忙于国事,根本没空管我,姊妹弟弟统统没有,上头哥哥倒是有两个,只不过嫡兄大我许多,庶兄就大我更多了,根本和我玩不到一处,那么多人围着我,所有人都捧着我,却也都远着我,其实那个时候我就是孤孤单单的了。
到现在,我仍旧是孤孤单单。孤单久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吃蟹是个快不来的细活儿,吃完两只螃蟹,时候已经不早了,窗外的湖景已淹没在夜色里,明月未满,渔灯点点,望湖楼离城里还有一些距离,回去该要更晚了。
拿浓茶水净过手,手上的蟹腥气便去了大半,再拿香膏润过,味道就全然没有了,只剩下散不去的酒气。花雕酒后劲大,吃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在船上晃着,酒劲渐上来,我才发觉今日不当心酒吃多了。
所幸,这些年下来,我的酒量见长,吹吹夜风,足够我醒酒了。哪怕我真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