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荨头疼,无奈开口,“我真没打她,我没事儿干嘛打她呀?”
“那谁知道……你一年不回来一次的,谁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婶儿小声嘀咕,一脸鄙夷,“听说文韬前段时间费了好大劲儿给你转了学,谁知道是不是你打架斗殴被先前的学校给退学了……”
大婶儿越说越难听,程冰脸赛锅底黑,“雪萍姐,您看不惯我冲我来,牵扯上孩子干什么?您都多大岁数的人了。”
接下来完全演变成一场闹剧,这个大年夜真是过得心力交瘁,也不用撑着眼皮守夜等新年来临的敲钟声,大家都精神抖擞骂作一团。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申荨算是见识了妇人间的撕逼,大开眼界。
程冰倒不怎么开口,全是几个长舌妇大婶儿,帐都翻到了申荨出生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申荨能感受到她和程冰母女两人明显受到排挤,那不堪入耳的谩骂诽谤听的申荨心一阵一阵抽搐,眼角泛酸。
之前的那么多年程冰都是怎么过得呀?去年也没这样啊……
她要没溜出来透气就好了,也就不会有这些糟心事儿,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