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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堂顺利进行,太子亦没有阻拦,徐澈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待礼成,他叮嘱了徐浅几句,再恋恋不舍也只好随着一众宾客离开。
回程的一路上,徐澈唯一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见到宁三千,莫非自己真的伤她狠了,思及此,他越发坚定了以后好好待她的想法。
远在北国之外,君匪窝在身后男子的怀中,打了个喷嚏,她听着九虚关于徐澈爱意值的提示音,回眸道:“宁若水,你到底下了一盘什么棋啊?”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好了,”君匪用手背贴上他的唇,“可以告诉我了吧。”
“......”宁若水一向奉行少说多做,能用做解决的就不必说。
他悄然伸手,碰向君匪敏感而薄弱的地方。
“哈哈...你也没说用什么亲啊。”君匪被他挠得受不住,只好到处乱动躲避,每每挪远,却又被宁若水一把捞回来,玩得久了,她就不怕痒了,反倒乐得一发不可收拾,清脆的笑声响彻大司空府内。
“还笑?”宁若水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他扯开她红色的嫁裳,笑道:“卿卿夫人,我们刚刚是成亲了吧?”
“宁若水,那你能力也太强了吧。”君匪拍了拍他的脸颊...瞧瞧,你一个人,摄政王府里算是娶了徐浅,大司空府同时又娶了我。
“卿卿夫人,可是...能试为夫能力强不强的,只有你啊。”宁若水轻笑着,极有耐心地一根根解开君匪嫁裳上的红色锦带。
“等一下,你先告诉我。”君匪拢紧衣襟,挑眉道:“不然不让碰。”
“傻丫头,你永远不需要用这种事来和我谈条件,我说过了,你主动亲我一下,就告诉你。”宁若水松开君匪,伸手揉了揉她白皙小巧的耳朵,温语道:“你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再靠近说一次。”
“卿卿夫人,吻我一下。”
他凑近,贴在君匪的耳边低语呢喃,她愣了愣,飞快地吻了吻他俊俏的脸颊,又飞快地用手捂着脸,小声而羞怯地道:“不许耍赖。”
“嗯,不耍赖,耍流氓好不好?”宁若水抿唇,漾起宠溺的笑意,“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在床塌一侧躺下,紧紧拥着君匪,不疾不徐道:“三日前,送走你的那一日...”
我写下一封奏折,一封第二日一早就呈上的奏折,而信的内容,不过寥寥六字:请求戍守边关。
大楚的帝王早视我为眼中钉,边关凶险,他恨不得我一去不回,而我此行,一方面假死脱离身份,一方面与北国里应外合...趁机攻打大楚。
“傻丫头,你听明白了?”
君匪点点头:“那这与徐澈,徐浅又有何干?”
宁若水却是浅浅一笑,“也没什么,不过是没办法像为夫一样怀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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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摄政王府。
大婚当晚,徐浅一人独守空房,彼时她还不知,一封从边关送来的加急信按照宁若水把控的节奏...恰好送到了大楚皇帝手中。
摄政王——卒。
笠日一早,边关送来的遗物...半边残缺的面具出现在徐浅面前,新妇眨眼之间沦为寡妇。
徐澈赶来的时候,徐浅正欲上吊自尽,他慌乱救下,却如何也没想到...宁若水竟突然去了边关,突然战死,他做的一切都悄无声息,以至于目前的情况有如当头棒喝。
当他因为徐浅出嫁喝得醉生梦死的时候,宁若水恐怕早已领兵远征了,那为何...朝中无一人告知?
“徐将军,别来无恙?”
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来人拄着拐杖,不良于行,正是大楚太子。他的身旁...陪侍着一位年轻的女子,女子的额角隐隐有道疤痕,赫然就是那日被徐澈砸伤的丫|鬟。
徐澈怔了怔,“太子殿下,您...您这是何意?”
第53章德国骨科·徐澈〔完〕
“何意?”
“徐将军,不过是摄政王同本宫做了个交易...”他把本宫年少时心悦的女子送回身旁,本宫成全他抱得美人归。
大楚太子忆起三日前,向来独善其身的那人上门拜访,宁若水开门见山,竟是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他强行求娶徐浅,无非是为了年少时的一份执念。
那时他天生腿疾,不受皇宠,又因母妃早逝,无人可依,处境十分艰难,当时宫中有一位颇受宠的美人,对他多加照拂。
那美人有一姊妹,不过三四岁,生得玉雪可爱,乖巧讨喜,平日里不喜与人亲近,却总喜欢跟在他身后喊小哥哥,她声音甜糯,那一声声轻唤他至今未忘。
后来生了一些变故,他被送往异国为质,时隔数年才重返旧地,他虽天生腿疾,却是众多兄弟中活得最长久的,许是老天爷向来是公平的,他终究熬死了一众短命的兄弟,成为仅有的也是唯一的王储。
太子之位,东宫加冕。
这些...都抵不过当年那个小丫头的音容笑貌,可惜的是,昔日对他多为照拂的女子早已逝世,那小丫头也不知所踪。
遇见徐浅是一个意外,惊鸿一瞥,他蓦然发现,她竟和那已逝的女子生得极其相似,他几乎片刻就笃定徐浅是当年的小丫头。
他不想再错过她,慌忙中提出婚约,却不曾想遭到拒绝。
而徐浅似乎...并不记得儿时的事,他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却实实在在失意了一段。
直到——
宁若水抢亲!
他不明白,一贯无欲无求的摄政王竟会为了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