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棺材,眼下这一大一小逍遥椅摆置的就是风水中的‘棺中棺’,是非常恶毒的,有‘封门闭户’的作用,能把人困在里面。
林洛心中悲愤无比,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暗中在思索,那冯岳山肯定做不出这种风水局来,毋庸置疑,是他找的高人,只是没想到他身边竟然会有这么一个高手,恐怕他的起家不只是依靠况老八说的县里的那位官员这么简单。
咯吱一声,就在这时,木屋的房门被人给推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穿的有些寒酸,看到林洛等人一愣,旋即笑道:“几位,是留宿的散客吧,我是这儿的工作人员,刚才照例巡视检查,你们要是需要什么,尽管和我说,晚上是在这儿吃呢,还是去农家乐那里啊?要是不愿意去,可以把东西都给你们送来,在这里开席也成,不过要另外加钱……”
林洛没有吱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就这一会儿这年轻人的额头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的表情虽然在笑,但有些不自然,尴尬的道:“几位,给个话呀,别为难兄弟,我这都有提成的,你们要是点山里产的东西,我可以多拿一点。”
“嗯。”
林洛一点头,随意的摆手说道:“去吧,有什么上什么,别糊弄我,挑特色菜品上,我们几个远道而来,自然要吃好喝好,伺候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好嘞,几位,你们就瞧好吧,我们郭庄虽然是个村子,但在吃食这上面,绝对不输于任何饭店,不比大饭店里的东西做的差。”
这年轻人爽朗的嗷了一桑子,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就一路踮着脚,离开了这儿。
“小洛,是不是冯岳山派来的?”
夏**皱眉,心里暗自j惕的看了一眼远去的那年轻人,有些拿不定主意,现在非常敏感,这是在冯岳山的地头上。
他既然断了他们的去路,无疑是要出手对付他们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冯岳山会用什么手段。
“应该不是。”
林洛摇了摇头,说道:“他的确是村舍的工作人员,刚才晌午农家乐吃饭的时候,见过他,冯岳山既然下阴招了,肯定要拿到好处,才会善罢甘休,但今天大多人都在现场,他不会做的太明显,总之我们小心提防就是了,军哥,胖墩,你们先进屋子看看,我带连枫出去转转。”
连枫把东西交给庞墩看管,就跟着林洛朝农家乐那里走去。
林洛却知道他们已经落入了冯岳山的算计之中,从进郭庄留宿的那一刻开始就被算计上了,不然不会把最东头的房子分给他们。
“洛哥,咱们就这么坐以待毙不成?”
连枫心里一直有些纳闷,自从林洛决定返回郭庄留宿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不见一丝慌张的神色。
这让他很是不解,要知道那冯岳山可是捞偏门出身的,做事儿又这么没规矩,要是有规矩,就不会下阴招了。
在他地盘上,又是如此不讲江湖规矩的一个人,真是让人够忌惮的,可林洛却反而完全没当回事儿似的。
“坐以待毙?”
林洛听到,一愣,道:“坐以待毙倒不至于,但你也知道这是在人家地头上,既然得罪了冯岳山,那就候着他就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能自乱阵脚了,你越慌乱,他越觉得你害怕了,说不定会用更重的手段对付你!”
“洛哥,所以你才带我过来?就是让那冯岳山安排的人看到咱们?让他知道咱们并不怕他?就算是地头蛇,也能和他拼一把,惹急了照样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连枫听后,就有些激动,脖颈上的青筋暴露,非常明显,声音都有些发颤,他是觉得又刺激又惊心,这种感觉让他竟然有种兴奋。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怕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林洛看这家伙一点就透,想到他刚才说话那江湖草莽气息的样子,就有些好笑,道:“小枫,你小子一直都挺老实的啊,怎么说话有种江湖味呢,是不是被胖墩跟带出来的?”
“洛哥,不是呀。”
连枫摇头,说道:“我怎么可能跟他学?他就是个炮仗性的二百五,做事儿不动脑子,有什么说什么,你像就在那冯家石铺,就连我们慢慢都看出来那姓冯的不会善罢甘休,把我们给嫉恨上了,可他还没看出来,还在激怒那冯岳山,冯岳山惦记上我们,胖墩有一半的功劳。”
连枫叹口气,有些无语,不过想到那王墩就是这性子,说了也白说,所以事后也没说他什么。
“嗯。”
林洛点了点头,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农家院,看到林洛和连枫赶了过来,在这儿聊天的本县城的散客,都有些愕然。
他们以为林洛一行人已经走了呢,没想到林洛竟然留了下来,准备在郭庄留宿。
“兄弟,你怎么没走呢?”
巴林县城的一个本地散客,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了过来,和林洛主动打了招呼。
不过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旁人不注意也看不到,“财不外露的道理,难道你不知道么?听说你解出了玻璃冻和大红袍,不知道红了多少眼呢,我要是你早就走了,哪儿还会留下来……”
林洛笑了笑,没有支声,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自然懂。
只是天不遂人愿,人家下了阴招,把他的越野车全都放了气,今天想走也走不成呀。
人生地不熟,上哪儿借车去?所以想其他办法也没用,只能留下来了。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