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华村位于风景秀丽的江南丘陵,老鹰岭三面环抱,一条石板路沿着唯一的缺口,通向山下的小镇——巫溪镇。路面或宽或窄、或曲或折、或上或下。因常年踩踏的缘由,雨后的石板上被洗的光光的,亮亮的,若是在夏日的午后,赤脚踩在上面还有丝丝的暖意。
充沛的雨水把岭中的树木浇灌的郁郁葱葱。清晨或是有雨的日子,老鹰岭上薄雾缠绕。晴朗的时候,经常出现老鹰盘旋,不时的俯冲而下,叼起一只野兔或野鸡的直冲云霄的画面。林中野生的蘑菇、药材等等多如鸡毛。
小吉姓莫,学名莫吉,乳名小吉。
小吉原是西华村里最讨人喜欢的孩子。
满月那日,一对大大的眼睛就会贼溜溜的直转,笑容挂满脸上;厚厚的嘴唇裂的宽宽的,
老人们常说:“男人嘴大吃四方。”
一岁的时候就会说话,碰到有mī_mī的就叫“二一、二一”,遇到老人叫“丫丫、丫丫”的,可爱至极。村里人碰到他都会忍不住的摸摸他的头,掐一掐那胖嘟嘟的小脸。
二岁多的时候就会算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了,被惊为是天才,西华村将来的能人。
可就在这年,父母亲外出务工时出了车祸,双双撒手人寰。幸好还有爷爷健在,老人家含辛茹苦的坚持把小吉带到十岁的时候阳寿已尽、无奈离去。
小吉还有个伯父叫莫德亮,住在本村。自从小吉父母亲走后,他就从来没想过去看自己的侄儿一回,不然也用不着爷爷来照顾小吉了。
自从爷爷也走后,莫德亮就过来把小吉赶出了居住的屋子,说这原本是他家的,先前是暂时借给爷爷和小吉住的。小吉小小年纪哪里知道这些情况,村里人也是本着少管闲事的态度没人啃声。
村长张涛福见小吉抱着张破破烂烂的棉被,孤零零的无处可去,再次动了恻隐之心。
小吉六岁该上学的时候,爷爷没钱送他,是张涛福跟学校的校长商量后免了他全部的费用。小吉也没有浪费这次免费的机会,学习成绩每年都是三十几个孩子中最棒的。
提起那堆破烂不堪的棉被,拉着他瘦弱的小手,张涛福朝着老鹰岭的深处走去。
老鹰岭半山腰上有一座破道观,观里住着一个老道士,估计快八十多了吧。身体还不错,每天无所事事,有时候在山里抓只野兔、採採蘑菇、倒腾点山药,圩日到山下的小镇上换些米、油、盐,日子过的清苦也很逍遥。
村长带着小吉爬上破观的时候,老道士正在喝着稀饭,就着碗里鲜鲜的蘑菇汤“嚯嚯”的喝的正在兴头上。
张涛福拉着小吉,开门见山的跟老道士开口了:“道长,这孩子现在无依无靠的,实在可怜。村里又没有合适的人家愿意领养,你帮忙给带带吧,也好给你老做个伴什么的。村里每年给五百斤谷子。”
看着躲在村长屁股后面的小吉,老道士走过去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顶,顺着脊柱一直往下摸到尾椎,心里暗道:是个练武的好胚子。脸上露出爽快的表情,说道:“好吧,算是你我有缘,就当是我收了一个关门弟子吧。”
小吉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赶紧跪在老道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脆脆的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三拜!”
老道“呵呵”的直乐,一副老年得徒,幸莫大焉的感慨。
村长在心里也忍不住的直夸这小子机灵。拉他上山的时候,他还在一路的担心老道不肯接纳小家伙呢。现在这样的一个结果,也算是小吉不幸中的万幸吧。
老道把小吉拉起来,指着观中一间闲置的房子说道:“去把那里面打扫干净,以后你就住那里面了。”
小吉抱着自己那堆破棉被,蹦蹦跳跳的进去了。
村长见一切安排妥妥当当的,提着老道送的一只野兔心满意足的下山去了。
“师父,你捣鼓这桶黑乎乎的水干哈呢?”小吉忍不住的问道。
自从村长离开后,老道就一直在忙乎着,他把从山上採来的药材放进一个大大的铁锅里,烧火熬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小吉把那间老鼠筑窝的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快跳进桶里好好的洗个澡。”老道把药材熬成的汤水倒进一个木桶里以后对小吉说。
看着那桶黑黑的汤水,小吉极不情愿的爬了进去。刚一进去就感觉有些烫,马上想爬出来,被老道按住他的头,怎么也动弹不得。
在烫的有些过了的汤水刺激下,小吉嫩嫩的皮肤开始迅速的变红,最后变成了绛紫色。
小吉委屈的哭喊:“哇哇,师父,好痛啊。”
老道也不理会,按着他的头一直不松,任由小吉哭天喊地。
汤水的温度慢慢的下降,小吉全身的疼痛感却快速的递增。汤水里的药材顺着皮肤上张开的毛细血管慢慢的渗入,全身每一处的皮肤都感到火辣辣的,痒痒的,麻麻的。。。。。。五味杂陈,各种滋味涌上心头。特别是小,那是全身皮肤最脆弱、神经最敏感的部位,小吉感觉整个yīn_bù不复存在了一般,豆大的汗水和着泪水,顺着脸迅速的掉入汤水之中。突然小吉的哭喊声没了,整个人昏厥过去了。
老道也不着急,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似的。只见他暗暗地吸了一口气,一股真气顺着按住小吉头部的那只手,轻轻的注入他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小吉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师父,难道还不够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