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翻身躺下,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轻捏她的耳朵,揶揄笑道:“你不是方才玩的挺欢快的吗?”
“今时不同往日。”
白夙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恐吓道:“方才你不停调戏他们,估计晚间会来上几只。”
“白夙!”兔身一颤,紧接着止愚张大嘴咬住他的手,恶狠狠地,“本座何时调戏过那些小喽啰!”
手上清晰地落下了牙印,白夙有些恶趣地扯起她的耳朵,敛目笑了笑,“总有几只看不过的。”
毕竟,刚才这个小家伙的言语有些忒损了。
“白夙!”兔身再次一颤,止愚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声音阴森可怖又带有威胁。
白夙温柔地笑了笑,拉过被子,顺便拂袖关上了窗户,然后便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地。
“你今日不打坐吗?”
“来了人界,一切按照人界的规矩办。”白夙嘀咕一声,手又抚着她毛茸茸的白毛发,“我还没有问过,你这样子是照谁幻化的?”
“挽陶,一只讹兽。”抖了抖耳朵,止愚被他挠的有些睡意,喃喃说道。
“你养的?”
“嗯,在浮葬一水……”她翻了个身子,蹭了蹭,“早先是在结界外发现的,而后便带回了浮葬一水,诓骗她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