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别人说这就没我什么事喽,你自己想办法去,你不是还有几个庄子嘛,全安排在那,不见人,砍几棵树,弄些好吃的好玩的也就糊弄过去了,反正他们来的时间也不长就一天,玩完就走,应该不困难吧。”山贼毫无责任感的出了个主意:“这还有本书,就是我朋友写的那本,是手抄的,你仔细看看,大家都是穿越的,看看人家搞了点什么,别拿出来的东西还没人家好,这样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了。”
我接过书,还想再问点什么,只见那山贼诡异的一笑……
“子豪,子豪……”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唤我,像是兰陵的声音。随手把书塞进怀里,一抬头,一道白光,眼睛被闪到了:“妈的,谁扔的闪光弹?”我从胸腔中发出一声巨吼,虎躯一震,从长睡椅上直蹦起来。待回头一看,一阵烟雾飘过……多大不见鸟……哪有什么山贼,只有一个俏婆娘,被我的王八之气震得一动不动,满脸惶恐。我从蹦翻的椅子上爬起身来,俏婆娘赶紧上来,提起粉拳给我掸灰:“死东西,你个老妖精,没事发什么疯啊,喊你起床你就瞎叫唤,存心吓我是不,看老寡妇不顺眼了,想着法的吓死了好脱身是不,我打!!”
长睡椅给翻了回来,兰陵倚在我的边上,帮我揉着刚刚给粉拳掸灰处的酸痛:“刚又做梦了吧?”
是梦吗?摸着怀里硬邦邦的一本书,我不大确定。兰陵又在我耳边吹着气:“刚又梦到啥了?什么好东西叫人给摔了?平时蛋都不碰一下的主,梦到谁扔了个什么闪光蛋,嗷嗷的一嗓子,直蹦的老高,象丢了传家宝似的,这东西值老多钱吧?”
我回过身捏了捏兰陵的鼻子,这几乎已经成为我的一种习惯了:“呵呵,没什么,一种会发亮的变蛋,一闪一闪的,挺漂亮,可就是不能吃,人一吃就上吐下泻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现在满脑子的三国,满嘴跑火车的糊弄着兰陵。
兰陵把我的手拍开:“恶心不恶心你,说瞎话不眨眼,不是好东西?不是好东西你不看看你刚蹦起来那会的样子,急得满头大汗,俩眼珠子瞪得跟牛铃似的,就差手里拽把刀当山贼了。”
“呵呵,不就是做坏的变蛋嘛,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人扔了个这样的东西在我身上,你想想,那碎了的变蛋是啥样,何况还是粘自个衣服上的,碰谁都火大。”
“也是,那样子想着也怪恶心的,妾身还以为你又想出了什么赚钱的东西,让人给弄砸了。不说这了,你这回准备病几天啊,要不去南山的庄子养养?”
“……”
家里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一个人在一边拿着本谁也看不明白的小册子,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邪笑。高,实在是高,捧着多大送来的书,我读的有滋有味。简体的,不用竖着看,从小养成的阅读习惯大爆发,多久没这么捧着书不放了。怪不得多大说高人呢,看看人家一个小女孩,穿去了三国,没我这么好的先天条件,险象还生的,还调教出一帮牛人,搞的这么风生水起的,厉害啊!!
今就24了,说老实话,有点期待啊,早交代下去准备了,前几天也和兰陵说了,叫她一起来热闹热闹。天有点阴沉,大清早的叫二娘子给找了杆长家伙,在院子里照想象中三国牛人的的路数练了几招,也没出什么绝活,就横扫千军什么的,结果大杀四方,人见人躲,狗见狗闪。
颖和二女在门柱子后探出个脑袋瞅着:“相公,今耍的是什么路数,比往日的越发高深了?”二女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使劲的点着头。我一甩手将家伙扔的远远的,二女赶紧上来拿个手巾把给我擦汗。
正说话间,兰陵来了:“子豪好兴致,大清早就苦练武艺,看得出武功大进,这路数也是得了卢公真传的。”我听得两眼翻白:“那啥啥的,看不懂就别胡掰,这是《武墓遗书》里的一路(温侯戟法),绝学,前几日刚领悟的,和程爷爷的(劈风斧法)不是一路。不说这个前几日给你的习题做了没?”
用了早点后,几个婆娘都随我到了书房。兰陵自个找了个座处,二女则又腻在了颖的身上,都知道我有话说,等着我开口。我好整以暇的端起茶壶,先灌了半肚子水,踅摸着该怎么和她们说。
“前几日我和你们说过,今我有几个神交已久的朋友要登门。”我想了半天决定把那几个牛人的来历实话实说:“这几个朋友有点特别,他们不是这的人……”
“夫君多虑了,若是放在前两年,妾身和二女呆傻傻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保不齐闹出什么,叫人看了笑话去,丢了夫君的脸面。现在托夫君的福,家业长了,眼界也开了,去年庄子上各处来借住的考生多了,也知道各地有各地的习惯,不会再闹出象谢宝那样的笑话了。”颖顿了顿,瞄了瞄,起身走到兰陵边上,挨着坐下:“再说公主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妾身和二女有什么招呼得不周全的,有公主在也不会出了纰漏,薄了相公的脸面。”
厉害啊,我这婆娘,话前话后的就把自己和二女抱成了团,可又没把兰陵往外推,言语间当着所有人的面默认了我和兰陵的关系,而且这次王家来客,兰陵是作为主家登场的,也就意思着没把兰陵当外人。即拉拢了二女又捧了兰陵在这家的位置,几句话就安抚了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高。
我待颖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