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才止步于此,在真正的武修眼中仍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古玉不等伙计招呼,便随意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同时招呼曹营哲一起,绫罗十分恪守自己的本分,古玉想让她同坐,却一再坚持的站在一旁伺候着,先是询问了古玉的意见,当然最后也不会落下曹营哲,这才叫来跑堂的小二细细吩咐了一番,对另外两桌人频频往来的惊艳目光视而不见,之后就只是含情脉脉的静静看着与曹营哲闲聊的古玉。
这客栈的掌勺和伙计倒是利索,只一会,就是一盘盘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
古玉和曹营哲都没有动,却还是绫罗把包括酒菜全都尝了一个遍,等到她退回古玉身后,古玉看着曹营哲似笑非笑的戏谑眼神,最后无奈更无力的说道:“我说绫罗,以后咱们用不着总是这样,以我和曹兄的实力,一般的毒根本对我们无可奈何,反而对你要更加有威胁,要是真的有问题,我还要手忙脚乱的救你,不过此种情况能够发生的可能绝对微乎其微,不说一般的毒难逃我等感知,更何况我在这边也没有什么仇敌,根本不会有人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咱们……。”
第五十四章再遇姐妹花
绫罗一声不吭的听着,只是嘴撅了起来,眼里也泛起了水汽,古玉一看,这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更有要掉金豆豆的趋势,立时噎住了嘴边的话,并马上败下阵来改口道:“好好好,随你随你”,不过却把脸面向曹营哲故意阴阴的说道:“曹兄这热闹看得很是开心吧!不过绫罗这些日子的保险行为好像你也沾了光的,我是理所应当的接受了,可是你这位长辈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
曹营哲本来还高兴地看着热闹,没想到竟然突然让古玉绕了进去,又推脱不得,最后苦着脸在腰间摸了摸,最终递给绫罗一块外表普通的木质令牌,同时解释道:“我为了之前身上的伤势几乎是倾家荡产,现在手头上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而且一般的东西在你公子面前也难以保住我这张老脸,就剩这块令牌了,就给你了吧,不过就这一回了,再要我可是没有了。”
绫罗兴高采烈的接了过来,因为她深知曹营则给的这块令牌绝对非同一般,那令牌材质是极为坚硬耐磨的磷纹木,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呈椭圆形,一面刻着一个古朴的“令”字,另一面却是一副虎啸山林的雕刻,做工十分的精致,令牌入手,绫罗觉得手感非常舒适光滑,开心的反复把玩了一会后才问道:“曹前辈,这令牌有什么用啊?”
曹营哲习惯性的抚了抚下颚的花白胡须笑着回答道:“你知道老夫出身烈虎宗,这块令牌是我宗门长老的信物,以后你只要手持此牌,凡是烈虎宗的门人弟子都会给你最大的帮助,这种令牌也只有长老级别的人才能发送,而且每名长老仅限三枚,这一枚可是我手里最后一个了。算是便宜你这丫头了。”
绫罗听完曹营哲的解释更加欣喜,嘴上更是甜甜的道谢,还一个劲的为他添菜倒酒。
古玉微微一笑,知道曹营哲这是刻意交好自己,这么多天的相处,对他古玉也算有些了解,倒没有太深的心机,实是一个可交之人,所以才会如此随意的开了前番的那种玩笑,不过突然灵机一动。竟然恶作剧似的再次开口说道:“呦,一块令牌就把我贴身侍女给拐跑了,曹兄真是打得好算盘!”。语气听着说不出的酸溜。
两人那里听不出她故意调侃的意思,曹营哲只是哭笑不得的大摇其头,对于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古大炼丹师的脾性,一路上已经领略了不止一次,总有讲不完的道理。所以直接放弃了争辩。
不过绫罗却是不依,马上反驳道:“哪里像公子说得,奴婢可是正正经经的感谢曹前辈的赐赠,依奴婢看呀!什么事儿到了公子嘴上都变了味儿。”
说着,绫罗自己倒是先掩嘴笑了起来。
自从跟随古玉之后,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绫罗就从开始的惶惶到转变到现在的开朗,应该说是做回了自己,每天总能发自内心的欢笑。开始时忐忑于新主人不知何时会侵犯自己,但现在即使是开自己公子一些玩笑,也从未被责骂过,如今反而有些期待,而这种自由随意的生活正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
古玉可不知道绫罗心中的想法。不过她的转变却一直看在眼里,说实话她只是依照本愿行事。并没有去刻意缓解什么,虽然她也接受适应了主仆关系事实,不过却从未看低绫罗一等,而是把自己看做老板,雇佣了一个为了讨生活的员工罢了。
古玉十分配合的一扶额头,故作无奈的说道:“得,我可说不过你这一张利嘴,也不想想是谁帮你讨了好的,还不准我邀功了?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对公子我好一顿抱怨,世间断没有这样的道理。”
绫罗见古玉像一个孩子一样耍起了无赖,再也憋不住什么端庄形象,放开的笑个不停,一手捂着肚子,眼角都有泪花涌了出来,只一会儿,就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就连曹营哲古板的脸上也起了大变化,那嘴角咧的快到耳根儿了。
三人闹得欢,全不顾有他人在旁,不过不管出于何种想法,另两桌得人却没有上来打扰,只是不停地的瞄向这边,尤其是那三个年轻书生,眼光多是落在了笑得乱颤的绫罗身上。
“咕噜噜”,堂外传来了杂乱的车轮声和马蹄声,掌柜的知道可能是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