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世欢低着头不曾出声,虽未答应,却也不曾说不,秦岳知她心乱如麻,便先领着她往回赶。
马车上,冷世欢仍旧是沉默的近乎可怕,秦岳的声音便是在此时响起,带了磁性却又满是悲凉:
“阿欢,我总觉着我若用情至深,你该是能明白的,如今看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可便是如此,我也甘之如饴,只要能每天见到你,一切都是值的。”
这话说的很是真诚,冷世欢脸微微红了红,别过头不去看秦岳那双勾人的眼。秦岳却是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捧着她的脸与她对视:
“你心里没有我,我却仍旧强迫着你嫁给我,是我的不是。可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如今这世道,想要得到楚之的人不计其数,他们都想用楚之来号令天下。
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