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见她还是如此,一遇事便开始怀疑自己待她的心是不是真的,颇有些朽木不可雕的错觉:
“到底,他们两个也叫了我那么些年的爹,我说过一月陪他们吃一次饭的,自是要兑现。你既然那般不愿看见我,晚间我便在外用饭了,你自己吃罢了自己玩罢。”
秦岳说罢,转身便去了书房忙正事,想着晾她一些时候,再与她说她错在哪儿,自是不晓得他走后,冷世欢又蒙着被子躺了许久。
从被窝里出来之时,午饭的时辰早已过去,冷世欢红着眼眶与灵儿道:“我饿了,要吃饭。”
灵儿闻言忙吩咐下去,伺候着自己主子用过饭之后,便开始叹道:“夫人,相爷待夫人的用心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