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澜无辜地看着岑莲:“岑师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装病呢?哎哟,我的头好晕啊……”
她刚把手放在额头上假意揉一揉,就见岑莲一个箭步跨过来抓着她的手腕道:“你便是真的昏倒了,我也会带你过去。”
赵以澜愕然看着反应有些过激的岑莲,忽然反应过来:“岑师姐,你该不会是……怕去见那位舒阁主吧?难道你们之前有过……嘿嘿嘿?”
虽然赵以澜并没有具体说明“嘿嘿嘿”代表了什么,可她的语气和表情都暗示了什么,岑莲恼怒道:“胡说什么!”
看岑莲那只有恼怒并没有害羞的模样,赵以澜明白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她盯着岑莲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所以,岑师姐你只是单纯怕见男人吗?”
岑莲冷笑:“男人算什么东西,我为何要怕男人?”
赵以澜有点无奈:“岑师姐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怕的究竟是什么?”
岑莲道:“我几时说过我怕了?”
赵以澜沉默,是啊你是没说过,可你的表现已经暴露了一切好吗?
难道说,岑莲就是纯粹的不喜欢长辈安排的相亲?就像是现代那些独立的姑娘一样,虽然家里一个个都很着急,可姑娘本身却一点儿都不急,甚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