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面前,屏住呼吸看着它探出头来吃掉掌心里的食物。
小貂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十分可爱,吃完了,有残渣留在她手心,它又西西的舔干净。
小貂的舌头上有倒刺,舔得她掌心又麻又痒,她忍不住笑出声。
李泽天看着她的笑容灿烂的侧脸,眼神深沉。
不知不觉,两人靠得越来越近,小貂也吃饱了,对她手里的零食不再感兴趣,缩回李泽天怀里伸了个懒腰,蹿上他肩膀。
夭夭连忙抬头,额头结结实实磕到他的下巴上,她忍不住捂着脑袋哀哀的叫,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李泽天比她更疼,但他是皇帝,不好痛呼出声,只能忍着,脸上微微变色。
两人双双“负伤”,内侍赶紧过来,叫太医的叫太医,拿东西的拿东西。倒是那只“罪魁祸首”趾高气扬的站在旁边的高架上,兴味盎然的看着下面乱成一锅粥。
经过一番“共患难”,夭夭对他再没抗拒,他们已经有了坚实的革命情谊,是自己人了。
晚上,夭夭准备抱着小貂睡觉,谁知又被李泽天用食物勾走了。
夭夭气鼓鼓的跑去找他理论。
明明说了把小貂送给自己,结果她没抱两下就被他故意勾搭走,根本就没有送她的诚心。
李泽天抱着小貂,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你还没给朕付报酬呢。”
夭夭立刻心虚道:“我没带跳舞的衣服,等我回家……”
不等她说完,李泽天就打断:“你需要的东西,朕都准备了。”
话音刚落,刘公公就拖着托盘上来,上面放着整整一套舞衣,连里面穿的肚兜都有。
事已至此,夭夭连想反悔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深吸口气,迟疑着开口:“那……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还有条件?”李泽天扬眉。
夭夭点头。
“说。”
“让他们都出去,我只跳给你一个人看,还有,不能让他们乱说,哥哥知道了会生气的。”
前一条不用夭夭说,李泽天也会做,至于后者……
他挥手,宫殿里的侍女和内侍全都悄无声息的退出去,把门窗关好,只留两人在里面。
夭夭又道:“我还有一个条件。”
李泽天气笑了,“到底还有多少条件,一次说完。”
夭夭想起那天晚上哥哥教她的东西,红着脸道:“你不许对我做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个短小的~
不许骂我╭(╯^╰)╮
来跟我一起念:珊瑚是粗长君~
第50章哥哥,陛下欺负我
夭夭遵守承诺,把那天欠他的舞补上。
换上他准备好的舞衣,身上的肚兜都是他准备的,绣着毛绒绒的花,夭夭不知道,这花有一个极美的名字——合欢。
带上特质的金玲,举手投足间声音更加勾魂夺魄。
她踮着脚尖,雪白的长腿在红纱舞裙中若隐若现,眼里带着干净的妩媚,又清澈,又朦胧,含着水光,含着情丝……
但李泽天却无心欣赏,他脑子里一直在回荡刚才那句话。
你不许对我做坏事……
不许对我做坏事……
对我做坏事……
坏事……
到底是什么坏事?
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白裕对她做过了吗?
他是天子,他看中的女人,他还没碰过,竟然被别人提前摘了最美味的果实。
他蓦地站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用力扯了一下她手臂。
夭夭站不稳,一下子跌入他怀里。
和哥哥完全不同的气息将她笼罩。
白裕身上永远带着冷厉的杀气和淡淡的血腥气,李泽天不同,生于贵胄之家,长于皇宫大内,他身上有种尊贵至极的雍容大度。
龙涎香的味道又太有侵略性。
手臂被他紧紧握住,夭夭忍不住痛呼出声。
李泽天盯着她,问:“白裕碰过你?”
他的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这是动辄伏尸百万的天子之怒,夭夭被镇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问:“回答朕,白裕碰过你吗?”
夭夭愣愣的点头。
李泽天仰头笑了一下,他不笑还好,一笑夭夭更怕了,她转身就想跑,刚跑出两步,就被他捉住,狠狠甩到旁边的长案上。
腰撞到尖角上,疼得夭夭眼前一黑,她忍不住哭,嘶声向嬷嬷和白裕留下的侍卫。
然而,没有人来救她。
此刻,陈嬷嬷被关在暗室里,声嘶力竭的喊着,有天大的事要向陛下禀告,求陛下千万不要碰她们小姐。
她喊了半天,终于惊动了御林军统帅,一见他进来,陈嬷嬷立刻噗通跪下,老泪纵横,道:“大人,请向陛下转呈老奴一句话,夭夭小姐肩膀上,有个刺青。”
李泽天按住她双手,冷笑。
他是皇帝,他要宠幸一个女人,谁敢拦着?
他看着身下不停挣扎的女人,眼里带着火,落在她雪白的腿上,灼痛了她的肌肤。
他冷笑,这样的衣裳,太适合做“坏事”了。
他甚至没脱她的衣服,就这么把她压到御案上要了她。
直到一切结束,夭夭昏死过去,他才有了一丝后悔。
不该这么急躁的,他本来的计划是慢慢得到她的心,得到镇北王的首肯,光明正大的迎娶她,先封一个贵妃,如果以后表现好,再封皇后。
而不是这样……
他怎么给镇北王交代?
李泽天从极致的兴奋中回过神来,蹙眉,看着她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