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仍不愿意放弃,垂死挣扎道:“京城最近的流言陛下可曾听闻?”
“什么流言?”
他沉声答:“先帝育有一女,寄养在朝中大臣家中。”
话已说得如此明白,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了,可李泽天仍旧一副不知道的模样,唇角一翘,道:“王爷也说了,民间流言而已,父皇有没有公主,朕有没有妹妹,难道朕不比他们清楚?”
李泽天重新拿起那封圣旨,递到他面前,道:“为皇室编织一些荒淫的‘真相’,一直是那些愚民自娱自乐的方式而已流言止于智者,王爷英明神武,为朝廷的栋梁之才,一定不会相信那些的,对吗?”
镇北王看着近在咫尺的圣旨,脸色渐渐灰败下来,这个叱咤疆场的一辈子的男人仿佛瞬间老了,他的背曾经即使弯着也像坚韧的长枪,现在哪怕挺直了,也不过是腐朽的枝干。
李泽天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一切他都知道,那又怎样,他的决定依然如此。
镇北王明白了。
他听见这个年轻固执的帝王优雅低沉的语调问:“夭夭背后的是凤凰,还是‘李’字?”
他闭上眼,长叹一声,屈服。
“老臣记错了,是……凤凰。”
李泽天露出满意的笑,道:“钦天监测出,次月初二宜嫁娶,朕打算于初二与夭夭举行大婚典礼,转告白裕,妹妹成亲,若是边关无战事,那就回来送送夭夭。”
陛下即将迎娶白家小姐为皇后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不到一天的功夫就传遍了真个帝都,并且以更快的速度向全国各地扩散,军中有独特的联系方式,速度更快,不出七天,白裕就会得到夭夭要嫁入皇宫的消息。
李泽天知道,白裕一定会回来。
只要他一回来,就别想再离开。
皇宫彻底陷入忙碌,到处都在为陛下的大婚做准备,唯一清闲只有夭夭,肩膀上的纹身不能沾水,她好几天没有舒舒服服的沐浴了,今天得到可以碰水的消息之后,她立刻撒欢儿的去了御池。
这是皇帝专用的,不过夭夭有特权。
她沐浴的时候不喜欢人跟着,喜欢一个人舒舒服服的泡在水里,泉水温暖,外面藏满了冰块,空气就凉爽,感觉像是冬天泡温泉一样,十分舒服。
夭夭泡着,有些困,趴在水里睡着了。
李泽天没找到夭夭,宫女说她来这儿沐浴了,他过来,没让通报,悄悄走了进来。
他已经做好了大饱眼福的准备,可没想到,出现在他眼前的画面比臆想中更让人惊艳。
她趴在浴池边缘黑色大理石边沿上,湿漉漉的黑发撩到一旁,正好遮住纹有凤凰的那边肩膀,半个翅膀从黑发中探出来,金红耀眼。
他看了一会儿,轻轻走过去,没有惊动她。
脱了衣服,埋入水中,从身后拥抱她,触手是微凉的皮肤。
夭夭睡得不沉,被他一碰就醒来了,自然而然的靠在他怀里。
李泽天摸着她圆润的肩膀,轻吻那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哑声问:“冷吗?”
外面的空气有些凉,她又睡了,夭夭点点头,此刻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很舒服。
他撩起她黑发,抚摸她的背,滚烫的气息拂到她脸上,笑道:“动一动就不冷了。”
她知道这话什么意思,踮起脚,环住他脖颈,吻住他唇。
很快,安静的空气里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夹着女人婉转的低吟浅唱,男人粗重的喘息诱哄。
她随着他晃动,金红的翅膀来回震颤。
他眼前一片绚烂,那只凤凰几乎要从她肩膀上飞出来,刻入他的心里。
良久,安静下来,空气中蒸腾着雾气,他松松环住她肩膀,手指沿着凤凰的边缘打转,回味方才看到的美景。
夭夭趴在他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李泽天眯着眼,笑了一下,“别急,边关距京都这么远,至少还要七天。”
她叹了口气,道:“我很久没有见过哥哥了。”
李泽天不想她再想白裕,上岸,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笑道:“夭夭,你欠朕的账准备什么时候还?”
“什么账啊?”她疑惑,完全没印象了。
“一支舞。你忘了?”
夭夭这才恍然大悟,问:“是你欺负我被哥哥逮到那天的事吗?”
她根本没提用小貂交换的事情。
李泽天眸色微深,道:“是啊,今天要不要把账还上?再拖延,朕就要收利钱了。”
全套行头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亲手帮她穿上。
他不是没想过同样的场景会勾起她遗忘的记忆,但他不愿意永远瞒着她。
在李泽天看来,那次强迫并不是什么大事,唯一担心的是怕她以后对房事有抗拒之心,好在事后又有了那么多次,她也得了其中乐趣,他觉得即使她想起来,也无妨。
握着她的脚踝轻轻系上金玲,雪白的脚精致可爱,连脚趾头都长得圆润饱满,细嫩得仿若婴儿足。
喉结滑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含住她脚趾轻轻的咬。
夭夭笑着挣扎,又痒又疼,难受死了。
他笑,抬起她脚继续吻,惊讶的发现她脚底心上有一颗红色的痣,隐藏在雪白的足底,无人得见。
李泽天愣了一下,体内的兴奋轰然被点燃,紧紧握住她脚底,哑声问:“这颗痣,有人知道吗?”
夭夭反问:“什么痣?”
他更兴奋,连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