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闵泽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在抽屉里,没看到吗?”
许有慈闷闷不乐,她又不知道在抽屉里。
刀看起来很新,必定是很锋利的,许有慈小心翼翼的动着刀子,想起过年堂哥削橘子皮削得很好看啊,她一时兴起也想照着那个样子弄一个。
然后,她削皮不成反被削……
被刀划伤后,她刺痛的轻叫了一声,应闵泽迅速睁眼,看到她左手中指上流出的鲜红色液体,有点儿刺眼。
抓住她的手指看了看,伤口不算太深,但是一直流着血,冷冷的对着许有慈说:“我去找护士拿个创可贴,你先把它含在嘴里,止血。”
许有慈乖巧的照做,应闵泽才放心离开。
没多久,应闵泽拿了两个创口贴回来,“把手指拿出来。”这下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些。
许有慈心里在纠结,现在要她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把沾满口水的手指拿出来,这样也太恶心了吧。
问题是她刚刚含着手指,嘴里现在可全都是带着血的口水。拿出来的那个画面,她不敢想象。
但是应闵泽的语气也是不可反抗。
许有慈纠结了再三,还是